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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一时挣脱不开,却没有放弃,小腿胡乱蹬踢着,柔腻的脚心几次从单孤刀胯下蹭过。单孤刀很快就硬了,攥着脚踝的手愈发用力,喘着粗气说:“好相夷,帮帮师兄,再碰几下。”
脚下是滚烫又坚挺的触感,热度顺着脚心一直传到身下隐秘的穴口。李莲花虽视线受阻,却立刻猜出了他在做什么,不知是怒是羞,两颊晕红如桃花,使出全身力气踹了过去。
单孤刀大吃一惊,所幸手上的力气并未放松,所以未被踹实,但也着实出了半身冷汗,当即并起二指,重重拂过他腿上的软麻穴,直等到李莲花闷哼一声腿上的力道卸了,才放下心来。
惊魂刚定,怒火和欲火就烧了起来。单孤刀不顾他变得微弱却没有停下的反抗,强行捉住脚掌,从五根脚趾一直揉捏到脚心。李莲花的脚生得极漂亮,被缠绵病榻又金尊玉贵的生活养的连一点薄茧都没有,此刻捏在手里,倒像是个可以随意把玩的把件。又掀开下裳把它强行按在喷张的性器上,欣赏敏感的脚趾被烫得蜷缩又张开无力地试图缩回去的景象。
美的简直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的脚被抓着在筋脉喷张、紫黑可怖的性器上滑上滑下,冠口流出的清液糊得白里透红的脚心一片黏腻,单孤刀恶意地把五根玉趾分开按在性器虬起跳动的青筋上摩擦,又用粗热的性器一下下撞着脚心敏感的嫩肉。李莲花靠在床头微仰着头,樱唇轻启,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下身却有黏腻热流缓缓洇出。
察觉到他面色绯红迷离,单孤刀心头一热,隔着中衣去探那鲜为人知的桃源秘穴,李莲花绷紧身子把作乱的手夹在中间,“你干什么?”
单孤刀隔着布料在穴口用力按了几下,“当然是干你,把腿张开。”
李莲花怎么会如他的意,双腿向床榻内侧倾去,尽可能地夹紧了探进来的手。十年沉疴把李相夷磋磨的只剩一把骨头,大腿也只剩下不到二两肉,单孤刀隔着皮肉仿佛触到了伶仃的骨,心下一动,便不舍得用蛮力,“相夷,松开,让师兄把手拿出来。”
单孤刀的话李莲花是一个字也不信,单孤刀等了一会儿等不到李莲花松手,笑着用食指扣他的穴,“就这么舍不得师兄?别怕,少不了你这口。”
李莲花还是不动,单孤刀索性把右手留在那里,左手捉着瘦不露骨的脚踝继续撸自己的性器。脚下热烫惊人一片黏腻,时不时还会踩到带着褶皱的子孙袋,李莲花只觉得连脚心都被操了,热度一直传到大腿根,大腿绷了一会就卸了力,哆哆嗦嗦蜷起腿想把脚收回来。
单孤刀顺利抽出右手,带着一点轻微的恼怒拉直了屈起的小腿,“不给操就算了,现在摸两下都不行了?”
李莲花骂他变态,强忍着酸麻无力一脚踹了过去。单孤刀没躲,任由他踢在自己脸上。
这一踹力度不大,并不怎么疼,一股幽香却从鼻尖倏忽而过,单孤刀怔了一怔,难言的刺激如过电一般走过全身,喷张的性器更加亢奋起来,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恨不能立刻插进去,或者,再找一点不一样的刺激。
强烈的渴望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单孤刀犹豫了一瞬间,就放弃了克制自己的欲望。左手攥住玲珑的踝骨,右手托住纤长漂亮的足弓,将颤抖的嘴唇贴在了足背的一片莹白上。
视线的剥夺放大了其余的感官,脚背上湿热的触感逐渐移到脚趾,柔软的趾肚被一根灵活的东西上下拨弄着,李莲花不安地扭动着,脚趾蜷缩的时候无意间夹住了什么粗厚柔韧的东西,随后就听到单孤刀“唔”了一声,从未被造访过的趾缝也被不轻不重地剐了一下。
仿佛被蛇剐蹭咬了一口,李莲花周身一颤,喘息着喊他的名字,让他住手,但单孤刀仿佛从这里得到了无尽的乐趣,对李莲花的呼声充耳不闻,仔仔细细地舔过花瓣一样的脚趾,又顺着足弓亲吻踝骨,在光洁如玉的小腿上留下几个牙印后才抬起头来。
“操不让操,摸不让摸,现在亲也不让亲了?”
李莲花终于抽出脚,在被子上蹭了几下,黏腻感却挥之不去,“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