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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点隐秘的渴望,一言不发地操弄起来。
阳物已经硬了许久,凶悍喷张,青筋毕露,把那窄嫩的女穴干得濡媚外翻,血流混着淫水在交合处被打成一层掺红白沫。李莲花一只手盖着眼睛,蹙眉忍耐着。也不知哪里又惹到了这煞星,单孤刀登时又发起癔症来,在他腰上狠掐一把,“怎么一到我床上就哑巴了?叫出来!”
李莲花断断续续叫了几声,声音里藏着无尽的痛楚与幽怨,飘飘渺渺,如泣如诉。单孤刀更怒了,扣住了他瘦尖的下颌,“我让你这么叫了吗?”
李莲花重重掐了掐眉心,再抬起眼时便带了三分媚色,叫床声又浪又甜,和他血淋淋的下半身半点不符。单孤刀呼吸禁不住粗重了两分,心跳如雷,随即被李莲花软软地勾住了脖子,当下魄散魂消口舌焦干,再说不出重话来。
单孤刀被他勾得乱了节奏,横冲直撞闯入内里,硬是往里面又肏了一截,又俯下身亲吻他。李莲花不自觉地往旁边躲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人无意识的动作最能暴露真心,一想到李莲花竟这般嫌恶自己,单孤刀顿时勃然大怒,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一声抽出自己,毫不费力地掰开两条纤长的腿,攥着膝盖抬起几乎推到肩头,露出被撞得一片通红的丰盈臀肉,猛地扇了一巴掌,“婊子,自己掰开!”
李莲花面红过耳,一时实在做不来这样的事,这片刻功夫就又挨了一句羞辱,“你倒是也把那拿去卖的东西,亮出来看看,才卖的上价啊。”
李莲花默了默,想着方多病生死一线,咬牙照做了。胭脂色的臀肉被拉扯着微微分开,中间比平日更加艳红的女穴还在淌水。单孤刀低头瞧了一眼,登时僵住了。
淫水里混着一丝丝的绯色,从腿缝到身下的锦褥都是一片淡红。
单孤刀暗愧自己没轻没重,心下歉然,手底就多了两分温存,放轻力道把女穴摸了个遍,又抚着前面的性器小意服侍,直到女穴翕动着吐了几口清液,才握着硬热阳物重新顶进去。
这次单孤刀一味的做小伏低,只浅浅抵着他敏感处操弄,又腾出一只手替他做手活,直磨得李莲花头晕目眩低泣不止,口中呜咽不成声,扭着身子想射,铃口却被恶意堵住了。
李莲花挣扎着去拉扯那只手,单孤刀不动如山,慢慢顶到最深处,“相夷,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一个,说方多病和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根本不在乎。你说出来,我就让你快活。”
李莲花倒不是不能说谎,江湖飘零难免口不应心,却不大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说谎。但方多病的生死沉甸甸压在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顾不上许多,眼一闭心一横就要说几句鬼话糊弄过去。
话还没脱口就被单孤刀捂在了掌心,“罢了,你说的都是假话,师兄听够了。”一想到李莲花为了方多病连这种鬼话都能说,单孤刀又是心头火起,松开手按着人亲了上去,逮着水红舌尖吸吮啃咬,直亲得李莲花喘不过气来,眸中覆上一层氤氲水汽,扭着身子掰单孤刀的手想射出来。
单孤刀恶意堵住出口,“相夷,你自己攥着,我可没见过哪个婊子在恩客前面爽了的。想想你那便宜徒弟,再想想你要不要在师兄前面出来。”
李莲花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认命地伸手攥住了阳茎根部。单孤刀如愿以偿却并不畅快,攥着李莲花两只无力的脚踝顶弄得又凶又狠,次次插到尽头。女穴酸软痉挛,软绵绵缠着阳物吹了一次水后,更是被阳物捣得水声缠绵、湿滑软媚。
吹了一次后女穴湿滑异常,被粗硬的耻毛剐蹭了几下后就又痒又疼,忍不住缩得更紧。单孤刀爽得头皮发麻,再守不住精关,咬牙狠肏了几十下后泄在了女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