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洗净,套在自己性器上,分开那两条腿就往里面顶。
李莲花早有准备,喘息着放松自己,想着不过是一阵酥痒,撑一撑也就过去了。等到第一枚羊眼圈入穴时,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一圈羊毛细软尖锐,抵着穴口就难耐万分,待到真插入,一连串陌生的尖锐快感爆起,眼泪当即滑落而出。
单孤刀进的不深,见他吃受不住还往外撤了一截,但这一下刺激更过,硬毛重重拖曳过穴口,扎得李莲花哭叫一声,双手胡乱地挣着,手腕被铁链磨得通红一片,腰在单孤刀掌中剧烈跳动,竟就这么出了精。
他反应如此剧烈,单孤刀简直不敢再动,过了许久才试探性地往里面送了一截。李莲花面如烟霞,脖颈滚烫,稍稍从逼人的快感中缓过神来,蹙眉忍耐着。性器送到深处时,软毛也触到了敏感点,看着是软毛,扎在内里却尖锐如刺,进去的时候深扎一回,出来时再拽过软肉,又是一阵瘙痒。李莲花已经不敢张口,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淫言浪语。
单孤刀操到最深处的时候套在性器根部的羊眼圈就触到了穴口,李莲花哆哆嗦嗦又硬了,穴里穴外都被那硬毛反复刮蹭,他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水,上面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下面是止不住的春潮,女穴痉挛着夹着那根粗壮的阳物,穴口红肿外翻,粗壮的阳物都堵不住那四溢的春水,每次进出都要带出一小股,顺着臀缝流下来,把褥子打湿了一小片。
单孤刀折腾他许久,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抽出来问他想起来没有。李莲花到最后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但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要么闭口不答要么费力摇头,单孤刀怎么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月上中天,单孤刀恨恨地抽出软掉的性器,心中大为挫败。李莲花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头发都湿透了,红肿外翻的穴口夹不住白浊,精液汨汨流出,他自己不知吹了几次又去了几次,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恨不能立刻睡去。
但单孤刀不让。
单孤刀不轻不重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你以为这样朕就拿你没办法了?”李莲花无动于衷,他实在是一丝力气也无了。不管单孤刀还有什么花招,他也给不出什么反应。
单孤刀冷笑,披衣下床,到殿门口召来侍卫耳语几句,又折返回来把他抱在怀里,“等着吧相夷,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李莲花困倦地阖上眼,但刚一入睡就被唤醒,如此数次。李莲花气急,若不是实在没力气恨不得起来暴打单孤刀一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单孤刀把他抱起来面向殿门口,两个大内侍卫押着一个人走进来,来人一身浅色华服,头发用银冠束着高马尾,双手却被绳索紧紧缚在身后。李莲花只看了一眼就颤抖着往床榻内里躲去,单孤刀一把把他捞回来,“你躲什么?”
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单孤刀试图找点什么遮挡身体。但来不及了。
方多病已经走到了床前不到两丈远,隔着层层红绡帐看着他。
方多病什么都没说,李莲花却觉出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他宁可被全天下人看到,也不希望被方多病看到这一幕。
过了半晌,李莲花颤着嗓子转向单孤刀,“让他走。”单孤刀挑挑眉,李莲花咽了咽焦干的喉咙,尽量口齿清晰道,“让他走。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你伤害他,我保证你什么都得不到。”
单孤刀一挥手,侍卫又把方多病带了下去,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只有一滴晶莹的泪落在地毯上。眼见方多病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脚步声渐行渐远,李莲花才近乎悲哀地看向单孤刀,“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单孤刀的脑海里浮光掠影地放过他这一生,年幼的李相夷叫他哥哥,后来又唤他师兄,他们躺在云隐山看月亮,又在洞庭湖的一叶扁舟里看了星星,李相夷靠在他怀里叹过愿为西南风,也撑起手臂笑吟吟地说过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