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单孤刀并不想被咬第二口,咬牙把自己从温柔乡抽出,把师弟抱起转了半圈,使得李莲花面向椅背跪坐着,自己则在其后,沿着臀缝摸到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一挺身又埋了进去。
李莲花挣扎了几下,他双腿反夹着单孤刀的大腿腿根本跪不稳,上半身被顶得一下一下撞着椅背,亏得龙椅是千斤重的须弥底座,否则简直要被两人撞翻。李莲花腿软得厉害,不可控的坐在单孤刀大腿上,小腹酸软发麻,只觉要被那孽根捅穿。
单孤刀的手绕到他胸前一阵乱摸,李莲花被他揉得周身发软,更觉要被钉死在这凶猛肉刃上,当下方寸大乱奋力挣扎起来。他被困在椅背与单孤刀之间,根本无处可逃,扭动腰肢不过是来回吞吐肉柱,单孤刀自是乐见其成任他反复扭腰挣动。
约莫过了一刻钟,非但没有逃开,反而把自己磨得发大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李莲花猛地停住了。单孤刀正得趣,颇为遗憾地贴上去亲他的耳朵,“怎么不动了,相夷?”李莲花咬着下唇不言不语,女穴却情动万分,缠绵悱恻地吮吸阳物,以至于能清晰地勾勒出粗壮阳物的勃发滚烫、筋脉分明。
单孤刀咬着他的耳朵亲了一会,窥见他面若烟霞、鸦睫上坠着将落未落的泪珠,朱唇似点绛一般,不由心猿难按意马驰缰,欲火大炽,胯下又涨大了一分。李莲花蹙眉忍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了,压着羞耻拍了单孤刀一下,“你涨得我难受。”
单孤刀闷闷笑了,“那我抽出来好不好。”李莲花惊诧于他的好说话,胡乱点了点头。
单孤刀顺势说道,“那你跪好,不然我抽不出来。”李莲花来不及细想,在椅垫上借了一把力,红着脸把自己撑起来跪好。体内炽热的阳物一寸寸抽离,李莲花终于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自己。
他放松得太早了。阳物抽到尽头时,单孤刀掐着他的腰猛地往里一撞,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入。李莲花在毫无防备之际吃这一遭,周身一颤,眼里氤氲的水汽便凝结成泪滑出眼眶,颤抖着喊了一声,“……单孤刀!”。
单孤刀箍着他的腰一下下动起来,“师弟,你自己穴紧还能怪谁,待师兄给你好好松一松,你就痛快了,还不快谢谢师兄。”
他这一次不肯再收着,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百下,次次皆是全退全进、直插内里,又在李莲花胸前腹部一阵乱揉乱弄。李莲花雪白的臀尖被他撞得通红,吃受不住挣扎起来,却被他轻易镇压,并惩罚性地在丰盈的臀上捏了几把。不知顶到了哪处要紧关窍,李莲花周身一震,被他直送上云霄,射在了椅背正中的龙头上。女穴的高潮连绵不绝,春水盈盈,直绞得那阳物乖乖出精方才罢休。
释放之后的李莲花彻底失去力气,向后软倒在单孤刀怀里,一只手无力地捂着小腹,似乎仍能感受到冠头的形状。单孤刀抽出性器,把尚未回神的李莲花平放在御座上,龙椅虽宽长,却也不够一个身材修长的人躺着,李莲花只得把蜷起小腿,倒像是舍不得那点精似的。
单孤刀捡起扔在地上的华服,展开裹住他光裸的躯体,隔着布料帮他搓揉小腹放松肌肉。李莲花仰躺着,看到龙椅正上方的藻井,藻井正中间雕着一只蟠卧巨龙,龙头下探,口含明珠。揉了许久,李莲花缓过神来,“我听说这明珠名唤轩辕镜。”
单孤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