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似乎有风声。”萧崇的耳朵确实要更灵一些。

还有一次，又是自己被父皇罚了跪在殿外，正午日下二哥的影远远从走的那过来，在自己边停了半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但是自二哥觐见过父皇之后，自己在一炷香后就被告知可以回去了。萧羽确信，要是放在平时，自己总是要跪到日开始落下才能被允许站起来的。

二哥怎么又这么叫自己，听上去怪别扭的。自己又不是才十二岁。

萧羽用火把燃固定在石上的油灯，开始仔细寻找这附近可能的密室。可能考虑到两位也并非什么经验丰富的人，暗河的设置并没有超常理，在几经观察之下，萧羽不算艰难地找到了机关，了下去。一个还算宽敞的石室展现了两人面前。

萧羽的脸变得煞白。萧崇虽然看不见，但也能觉到握着自己的袖的手在轻轻地抖，他赶继续说下去，“但是书里接着说了，此毒虽是罕见凶狠，但也不算难解，只需要找到一同样罕见的，传说此幽香宜人，却只能活在不见天日的石室之中，与一温的矿石共生。”

饶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萧羽还是有儿克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了手边二哥的袖，“你快儿说！”

拍了拍萧羽的手作为安，萧崇也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平静一，“我曾经读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了一罕见的蛇毒，中毒初期不会有任何症状，但是一旦毒发，便是药石无医。”

...　...

萧羽并没有亲自来过这个山，除了每年的围猎他甚至很少亲自去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所以扶着自己二哥的他心里也直打鼓。握着萧羽手腕的萧崇受着自己弟弟得飞快的脉搏，轻声地安：“他们有求于我们，便不至于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我们有两个人两柄剑，总不至于陷太被动的境地。”

掩饰自己曾经派人来偷偷探过路，也直言自己的人也不敢到太的地方，害怕惊扰了暗河留下的布置。于是他们决定让自己的人都隐匿在一定距离的树林之中，等到约定的时候，若两人还未归来，便发救援。臧冥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在萧崇的持之下，还是各退了一步决定送二人到，并表示自己就藏在附近。

“不过这里除了一个台，什么都没有。”萧羽同样燃了墙上的油灯，又仔细看了一圈，下了结论。

“我刚刚来的时候便觉得此情此景加上这香有些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直到刚刚，结合你中的毒，终于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桩桩件件，萧羽一边想着一边气不过，二哥怎么总是现在自己最是狼狈不堪的时候。甚至今天，他总有一说不定历史又将重演的不好预。

萧羽看到自己二哥若有所思的神情，思绪却不受控制地跑远了。上一次自己和二哥单独相，是什么时候呢？

“羽儿。”

记得有一次年节，父皇斥自己不思取、玩丧志，罚自己在偏厅思过，一贯守礼的二哥在席中偷偷溜来，给自己带了一些酒吃。当时自己好像赌气说了一句什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又偷偷在二哥走后把那些心挑选的糕饭菜吃得光。

嗯我为什么会有不舒服？哦对了，我好像吃了药来着。诶不对，二哥是怎么知的。萧羽终于回过神，看向萧崇指着的方向，是一丛丛不甚起的紫白小。

“哦那里好像有些，这怎么了？”萧羽了鼻，看来自小喜医术的萧崇是从气味认了这是什么。但是好像自己除了觉得这香淡淡的，好闻的，没什么特别的觉。

萧崇自然是看不见，但是他可以觉到石室里空气通，甚至还有缕缕幽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他们会让我来这里...”萧羽嘟囔着把萧崇扶到石台边坐下，自己也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旁边。让他们惊讶的是，在山比外边明显要低的温度里，石台却不像想象中一般冰冷，甚至有一些温质。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萧崇的声音里有些着急，听上去好像是在努力维持着平静。

萧羽看着萧崇的神情，莫名觉得有些有趣，二哥一向四平八稳，竟然还会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哦你刚刚说什么毒？不是？慕雨墨那个女人给我的是毒药？

萧羽倒是相当确定自己应当不会陷危险，但他确实又非常拿不准自己吃下的这个药究竟有什么作用，以至于可以既让自己二哥不再怀疑自己，又从本质上缓和两人的关系。他的脑里一边翻江倒海，一边心不在焉地举着火把引着萧崇继续往甬的走着。但比想象中要快得多，他们走到了尽，面前只剩一块完整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