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会跟我讲心里事，我真的很开心。

他发笑音。「我国中毕业后我们也就分手了，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就这样结束了，没有轰轰烈烈的挽留，重新审思过对她的情，好像只是一个很聊得来的朋友罢了。」

「你就是心的白痴笨坏！」我大嚷。

我闭上了，紊的呼中，到人中下的乾裂被人轻轻覆上，如蜻蜓却持续了几秒，赫然像是电一般，我一颤，嘴被抹上了一片，「你没抹护膏。」

我不回应，继续仔细地听他说，没想到却先停下讲话，有些严肃地看着我，「以前都是我听你讲心事，现在换我说你来听觉还真是尷尬欸。」

「白痴，谁叫你有心事都不跟我讲！」我故作生气，推了推他的后脑勺。

他轻轻一笑，冰冷的空气离包围着我们，他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丽的瞳像装了星空，呈现在我前不到一厘米。

这里，我觉得我被酸了。「为此我却不怎么在意，因为要给她适度的空间而不是绑住她，所以我没有为她吃醋过，只不过她好像很在意你。」

他笑了笑。「然后在二上学期的时候我去参加了一场联谊，」他言又止地看向我，像在试探，而我也如他所愿地回以一瞪，他放心一笑，「我就和张萌茵熟络起来，接着她就和我告白了，我又答应了。庄亮瑜和她都有些黏人，只不过庄亮瑜是偶尔来找你聊天的那朋友觉，张萌茵却是喜用肢接黏着你，很没有安全的女孩。」

「我一开始觉得张萌茵小小的撒起来很可，不过和她再一起我很不自在。因为她很脆弱，就像玻璃娃娃需要无时无刻细心照顾，更会吃醋，所以我一直陪在她的边。」他一顿，「直到你说了喜我。」

我惊吓地睁开看见杨谦桐笑的睛，距离依旧是如此的近。

「那坏问你，你还喜坏吗？」他的问句让我愣然，心也跟着变得更快。

「我发现她只是一个像妹妹的女孩，会让人想保护但不会让人心疼，也不会让人心，就这样傻傻地反覆想着喜的意义，已经过了寒假。」他坐上我的床，澄净地眸盯着我。「你知吗？你让人牵掛的不行，明明柔弱却又装，我知庄若瑜为甚么会很在意你了，因为我不和谁在一起都只想着你，我这样是不是很坏，像个脚踏两条船的坏？」

我脸一阵发，再也无法对上他的。你这么说，就好像是在说喜我一样……

接受到他的视线，我故作无事地用手指顺了顺发。

我们原来有怎么靠近吗？

「怎么了？别哭啊？」他慌张地神情映里，我发现自己的眶里已经住了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