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看我的吊饰？」一针见半血。我不是偷看！我只是不小心！

「是这样啊？」他虽然讲着不屑的话，嘴角还是微微地上扬。

好的圣诞礼敲他。

「不小心跌倒然后就看到你的吊饰在我面前闪呀闪闪呀闪，忍不住就拿起来看了。」我故意讲得轻松一。「你还骗我是你学校的名字咧。」

「是啊！是啊！白痴！」我对他鬼脸。

「哇──这甚么得好噁心。」

他还是狐疑，嘴角的笑容承载不屑。哼，鬼才要跟他争。

我战战竞竞地瞧看他的反应，他好像没有生气。

「噁你妹咧！」我一脚踢中他大，不满地喊，「我可是想到你的需求帮你买的欸！」

我想说他会很动地说声谢谢，但怎么可能？这个「足球界的毒王」才不可能说这话。

「你要问甚么啊？扭扭的。」他转过，两手趴在冰冷的司令台白砖上。

原本染着夕的睛，忽然变得邃，像是蒙上了夕背后的影，他盯着我，盯到我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

「我才没有！」我大声地反驳。「就跟你说是不小心了啊！」

他抬起眸，闪着夕的光芒，「意外？」

「就算是恋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对方边。」我说，说得连我自己都觉有文青。

他的侧脸被夕朦胧，淡橘却清晰地刻画脸的廓，狭长的内双睛，被过长的瀏海给半掩住。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有听见，只是他一直没回答。

我内心挣扎着，似乎连外表都跟着纠结，竟换来陈家譁一句你脸皱得像猪。我恼羞地送了他一脚。

「是啊。只是，你想不到寂寞的威力有多么大。」他的语气就像烟般虚无，轻轻一碰就飘散。

他侧过来，和我对上后接走礼。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可以生气喔。」我怯怯地说，看到他疑惑地偏了偏，我又继续补充，「只是意外喔！」

「哼。」我以冷哼认同。忽然想起了前天意外发现地吊饰秘密，好想问。

我只是在想，我会不会就这么一句就勾起了他的伤心。

「欸，陈家譁。」

「才没有。就跟你说是意外了。」我气弱地辩解，但也算是承认了。

「是吗、是吗？」他怀疑地挑了挑眉。

「因为那没什么值得让人知的。」陈家譁叹了一气，把礼放书包里后，斜睨着我。「还有，你偷看就偷看还编理由啊！」

「你觉得恋人……恋人间没有孤单吗？」我真的如陈家譁说的扭扭，还竟似耳语，声音微弱。

「嘛？」陈家譁稍微抬和我对上，他手中还拿着礼，品的天蓝包装纸还完好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