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觉得靠谱。”
“啥?”
陈承平自顾自乐了一声,略有得意:“老子跟她能过一辈子,你信不信?”
出门一个月,加班两个月,好不容易自己不忙老婆也不忙,该干点儿正事了,结果老婆经期。
陈承平翻上楼,看宁昭同恹恹地吞着止痛药,有点心疼:“多难受啊,我给你捂捂?”
她把他拉近了,慢吞吞地把他的手掌按在小腹上:“昨天跟傅东君比游泳来着,下水冻着了。”
陈承平眼睛都睁大了:“下水?你不来月经吗,怎么还下、不是,怎么下水的?”
宁昭同知道他的意思,从床头柜里扔出两个卫生棉条:“没想到吧,这玩意儿其实是经期用品,我直接去后勤拿的。”
他笑骂一声。
卫生棉条无菌且吸血膨胀,在战场可以用来急救止血,不过行动队的医疗急救包里有更专业的止血带,后勤准备这个估计也只是用来实验的。
陈承平猜到原理了,但把玩着这个小拇指大的小东西,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声:“那么细,堵得住吗?”
宁昭同瞅他一眼,也很暴论:“看状态,你不细不一样堵不住。”
“?”
他气乐了,攀上去压住她:“仗着经期什么都敢说?”
她闷闷一笑,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一句话模模糊糊的:“好想你……”
他是真馋,一挨上来底下硬得跟什么似的,但闯红灯这事儿他还真不敢干,只能抱着她翻来覆去地亲。到最后她都被亲累了,抬起膝盖往他下腹蹭了两下,语调有气无力:“你到底来不来?”
他有点郁闷,拿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隔靴搔痒地动了动:“我怎么来?”
她顿了顿:“我给你舔舔?”
他惊得小兄弟都跳了两下,喉结起伏吞咽一次,盯着她饱满柔润的嘴唇。
她看出他的忐忑,推开他穿鞋下床,以一个很标准的下蹲姿势沉在他腿间,扬起一张小脸小声问:“要不要?”
他过了一会儿才吭声,将手掌握在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喉咙口紧得嗓子都是哑的:“试试。”
坚硬的性器长驱直入,抵入柔软的喉咙尽头,口腔温热湿润,含得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进出的冲动。她一手捧着那根东西,一手按住他的大腿,嘴被撑得都没有多少吮吸的余地,嘴角溢出一点累积的唾液,看着淫糜又可怜。
“含深点宝贝儿、啊……”他小声催促,呼吸沉沉。
这请求实在有些难为她了,她顿了顿,退出来,将酸软的腿合膝跪平,这才重新凑了上去。杂乱的毛发,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她被咽反射折磨得眼眶通红,指尖都快扣到他肉里去了。
他摩挲着她的脸,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乎起了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