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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酒过三巡,我起身离席,朝梅园走去,积雪的松松声从我脚下传来,夜雪在烛火照下被沾染了昏黄的色泽,萧瑟的风垂挂在我的发丝上,冰凌有些模糊了我的视线。
冷色添进了我的衣袍。
我拢了拢披风,酒又醒了几分。
踏进梅园,雪色与梅红搅和在一起,月光潋滟其间,似美人姣白,唯眉间一点,红映庄颜,妖而不艳,雅而不俗。
我随意地,拾起一根梅枝,朝梅园更深处寻去。直到,见一人跪于梅雨下,他脸颊上布满血色的藤蔓,神情恍惚,呼吸急促难以喘息。
我用梅枝挑起他的朱唇下点,轻道,“为何如此轻贱?”
他似才回过神来,小声地叫了一声,才回道,“奴才本就是低贱之人,幸得殿下临幸……”
那梅枝探寻般如蛇似的插入他的衣袍里,他冷得直哆嗦,脸上却有多了一丝兴奋的癫狂。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那地上的新雪,早已冻到出血他也浑然不觉。
我抬手间,挥了一鞭,红痕便绽开在了那肉泥上,映照在那苍白的脖颈。
我问他,“怕冷吗?”
他连忙道,“不怕的,不怕的,殿下愿意如何,奴才都可以……”
他的声音嘶哑,柔细,尖嗓子不知道是故意夹的还是本来就如此。
从我认识他起,他好像就一直这样下贱,也很自卑,遮着掩着不让我看那被阉割之处,搽脂抹粉地将那些皱纹掩盖。他褪去衣衫,风吹得他身体越发红润,偏生他似是全然不知。
我道,“你这样真的不会死吗?”
他小心翼翼地攀上我的手,叫我摸他红润的脸,“奴才吃了合欢散的,可以随便玩的……只希望殿下尽兴……”
他将那已经被我玩烂的穴露出来,跪在雪上恬不知耻地向我求欢。他其实长得格外秾艳,看起人来也算是勾魂噬魄。有时凤眼微眯,不威自怒,也别有一番风情。
我轻挥了一遍,尖锐的破风声,响彻在这只余花色的梅园。他短促地急叫了一声,手指越发紧地掐着地上的雪,与雪梅浑然一色。
“记着数。”我提醒他。随着“啪”的一声,那树枝又打在了他的臀部。
“啊……二……”他的身子轻轻颤着,忍不住般,头埋进了雪里,沾了不少水渍,头发也缠着各种冰花。
不知打了多久,我手都有些酸痛了,他的臀部也更加鲜艳。一条条血痕就这样横亘在两侧的山丘,那处幽秘处不断地流出甘霖,一缩一合间,好似极度渴望敌人的侵袭。
我拿着那未修剪过的梅枝轻轻戳着,上面有些小小的枝杈,粗糙的梅枝就这样缓缓地进入了一段。
他的声音似春水消融,摇晃着臀部,好让我更加深入。我轻笑他的放浪,又踹了他一脚。他踉跄着倒下,又骤然拖着那副残破的身子跪好,将臀部翘得更高了,摇得更欢了,更加不知耻地讨好着我。
我走到他跟前,将那梅枝随意扔下,缓缓蹲下,抓着他的头发叫他抬头见我。他喘息着,嘴里倾泻着情欲。我心下比较,果然还是裴瑾更加厉害啊。变成野兽还有脊梁,而他……我轻甩开他的头颅,他又跌倒到地上。
“自己插给我看。”我命令道。
他捡起那被我握到有些温情的梅枝,贪恋地不顾一切地往他后面塞。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讥讽之情不难生出。我踩着他的肩头,将他又踩到深埋落雪地。我突然觉得自己额外恶劣,想让人变成这样,又厌恶别人这样。裴瑾就中和的很好。
他的呻吟逐渐变得痛苦,我移开脚,他的手摸寻着,抱着我的腿不肯撒手。他缓缓抬起那张艳俗的脸,在雪的侵染下,他鼻尖眼角都别具一格的绯红。
他爬过来舔我的鞋子,像是在感谢着我的恩赐。
我轻叹,叫他含着梅花。他咬着梅花的根茎,梅花像是开在他的嘴里,汲取着他的血才开得这般红。
倒是有趣。
那些花被打碎了,悉数塞进了他的后穴。梅枝像是捣杆,玉兔捣药,碾磨着那花心的梅花。红色的汁水就这样流出,像是落红,破坏了这片洁白之地。
他神色沉迷痴傻,我想,如果他那孽根还在,不知道如今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