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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朱红总被、含羞处,玉纤轻摘。鱼儿翻滚似骇浪,拍水去,裂石流云。
玩弄裴瑾熟透的樱桃子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喜欢看傀戏,看着那手里生花般栩栩如生地表演,红丝线缠绕下翩翩起舞的身影,光怪陆离,如梦似幻。正如现在,在我身下展现自己翅膀的幻梦蝴蝶。
冬天太冷了吧,我轻抚过裴瑾早已僵硬发红的肌肤。腿上的淤青刺痛着我的双眼,泛紫的鞭痕从小腹绵延到胸膛,真可怜。
你能理解我的吧,我轻声对他说,“我爱你啊。”
我爱你的吧?不然我为何只这般对你呢?只是我的爱太浑浊,太沉重。你为何遍体鳞伤呢?我爱你呀,爱到不愿意杀了你,但是这些又或许是我自己在麻痹自己。
不骗自己又叫你如何去信呢?你不信如何为我所用呢?为我生为我死吧,这样,我们就都能放过自己了。
“我只是怕你离开我啊。”我流出两行眼泪,“裴郎,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我与他口舌纠缠,他沉溺于我这次的虚情假意。我要是能杀裴瑾早就杀了,侵略着他的一切,我想着。杀了裴瑾裴家那方面说不定就直接倒戈成敌人了,他这般灵慧,如何能不为自己谋后路呢。
随心所欲果然不行,徐徐图之我又没有耐心,还好自古就有折中之道。我演一演,你就随便信一信吧。当初大婚甜言蜜语说支持我的话,按照剧情来讲,一点也不靠谱。
监视起来又容易被反制,比起先招惹裴瑾,还是先从皇妹那里突破吧,从她父妃那代我们就只能不死不休了。
不过是成王败寇。
他热烈地回应着我的亲吻,在这个幽静的书房里,只剩下黏腻的呼吸声。
“真是,”他从那个漫长的爱中挣扎出来,我喘息间,听见他轻声说,“怕我……又如何叫我听到?”
“因为你只有一个选择啊。”
我轻笑着,用毛笔插入他的身体,他刚刚平复的气息又变得不稳,水声缓缓变大,我插进去越发轻易。一支,两支……直至他变成我的笔架,直至那被撑大的后穴再也容不下其他,直至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我那诡异的心理突然有了一丝宣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喜欢施虐的人,只是裴瑾,只是他,喜欢吧?
不然他阴茎为什么还在兴奋地跳动,像个不知所措的顽童。能靠受虐获得快感的是什么正常人啊。
他被撑大的后穴不再那么紧实,纵使他努力在保持那些笔不掉落惹我生气,也事事不如他愿,也许是遇见我倒了血霉。笔又掉落在了地上。其他的笔随之附和般,跟着一支支掉落。
是他这个姿势太难以把握了。后穴的水在没有堵塞物后,从股缝里流出,如汩汩山泉般,打湿了地板。红润的,涂满了里里外外。惹人想要深入体验一番何为极乐。
是个怜香惜玉的这时候会好好疼爱他,这显得我倒是那个想让他香消玉殒的人了。
“顺从我呀。”听我的话呀,不要管些其他。我不顾一切发疯,掐住了他的脖子,逐渐感受那脉搏变大的跳动声,“你不爱我,我就要杀了你的。”
除我之外,一切都是浮云,难道不是吗?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