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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2/2)

他已经得偿心愿要了她,甚至还亲吻过她全上下的每一寸肌肤,连那一双如白鸽般的赤足,也被他把玩过了。但是此刻,他却远远未得餍足。再次俯伏下去,拨开她散在颈背上的长发,绵绵密密地啃噬她布满了细汗的脖颈和后背,一只手穿过她腋下把住那不堪盈握的粉团儿,糊糊:“小心肝儿,前些时日我不在,没给你传信儿。你有没有想我?”

他低声呵呵笑了起来,低亲了下她的后颈,柔声:“好,好。是我上辈欠了你,这辈才自己被你迷住的,这样可以吧?”

徐若麟带着她一个翻,便叫她趴到了自己汗膛之上,端起她已经红的一张脸,凝视着她,促狭地:“别的是都被你砸了烧了埋了。可是我听说,你把泥娃娃留下,藏在了屉里?”

初念顿时又羞又恼,:“我是看那一对泥娃娃可,不忍心才留下的,和你有什么系!”一边说着,狠命地挣扎,指甲刮过了他的脖颈。他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扑腾,不耐烦起来时,终于箍住她一双手,贪婪地狠狠亲吻住她的嘴,等她要透不过气时,才放开了她,将她的在自己,让她觉自己此刻那如战鼓般擂动的心息着:“皇上还是太时,就对平王忌惮在心。如今他登基了,我估摸着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中的“信”,便是先前因老皇帝驾崩,他陆续留在金陵的那半年里,每隔四五日,便会传一次给她的件儿。有时是金陵老字号珠宝铺里独一无二的一朵珠,有时是城南城隍庙会里一双笑得连睛也成了月牙的泥娃娃,有时是城外西山折来的半枝老梅,告诉她那里开得正好。有时候什么也没有,就只零散的片言只语,向她报告自己这几日的行踪。东西都是放在她院西墙角外数过去第三块青砖里的空中,外被一丛草木遮着,若非知情人,又有谁会想到,这里还另有乾坤?

她愈发气了,细白的手指抓皱下的薄垫,成一团,恨恨:“你的那些劳什东西,全都被我砸了烧了埋了。”

“我便是遭了天谴,下辈还是会来找你,谁叫你这样迷住了我?”

鸟也停了啼叫。寂静的梨月下,她发髻中尚未褪下的一支玉钗随了外力不住扣击着凉瓷的山枕,发或轻或缓或急或舒的轻微磔磔之声。

墙上月光望着屋里缠凌的一双剪影,寸移寸行,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默默照到了榻前地上凌丢着的一堆罗衫之上,而数寸外两尺的那张榻上,她早已长发凌,无力地趴在上。一副比玉还要洁白。只在男人的炽烈目光之下,从到脚,没一寸不是散着丝丝缕缕被蹂躏后的冶艳与媚香,勾着他继续逞凶。

初念知他是用这方式来提醒自己他的存在。她觉得自己痛恨他的这举动,可是又不敢不去收,唯恐积在那里被人发现。此刻听他竟还提起这个,把脸埋在臂弯中,哽咽着:“我只想你死!这样的清净之地,你竟也对我这样的无耻之事,你便不怕遭到天谴?”

“我没有!”她气极,更不想再多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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