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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疾不徐地舔着她的大腿内侧,品尝着成熟女人的性感皮肤。她有丰富的经验,但还是期待每一次的快感。
烟罗调整姿势,稍微分开双腿。雅达的舌头全伸出来,完全贴住那道缝隙。他的舌头像灵活的蛇尾,钻进了神秘的洞穴。那是梦幻之地。人的生命从这里开始,女人延续生命,男人思念母亲且渴求延续生命的前置过程。他的唇舌贴着光滑洁白的两片阴唇,舌头刮过敏感的内壁。
烟罗想,和妻子分居这么久还能有这样的好技术?还是说,他也像光吉那样以不爱妻子为理由情人无数?她被快感裹挟,无暇思考那么多。雅达吮吸着她的阴蒂。这是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从这里可以直达女人的大脑。在这一点事,人类是两性同构的。
雅达的舌尖灵巧地活动在完美小巧的器官上。他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搅动,用味蕾品尝,用口腔吸附。他的鼻尖蹭在光滑的倒三角形下方。他的舌头离开了,然后用鼻尖摩擦阴蒂和阴唇,沿着缝隙,从前往后,从后往前,几乎要陷进去。两片软肉恰到好处地夹着鼻梁,烟罗早就身陷迷离的情欲中。
烟罗把手放在雅达的额头上,那里带着薄汗。他的头发细软柔和,和亚洲人完全不一样,像一个婴儿。她看着他深情而专注的眼神,带着娇喘问道:“在你的眼中,我是一个被禁锢的东方玩偶吗?”
“不,你是美丽的公主,充满着年轻的活力。”雅达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
“我更老,但我不想让心也老去。谢谢你,你让我重返青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爱情。”
“我不喜欢这些空话,你还是专心一点吧,我很喜欢……你的鼻子。”
按照烟罗的审美,她喜欢挺拔秀气的鼻子。她不喜欢重山那种塌鼻子。树远的鼻子很漂亮,陶格的鼻子略显粗犷,光吉的鼻子中规中矩。雅达这张脸还是漂亮的,即使眼窝深陷,鼻梁高得夸张。后来,在私下里,烟罗曾经多次夸赞他中看又中用的鼻子。
烟罗躺在雅达的床上,清凉的竹席下是棉质床单和乳胶床垫。雅达脱掉了她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己的。他的内心极度渴望这场性爱,但表面依然保持着优雅。在初婚不久之时,她看到陶格的裸体还有点不好意思。等到后来,她已经能不动声色地欣赏男人的肉体,看某个人从衣冠楚楚到一丝不挂。
在灯光下,雅达的肉体在边缘泛着一层浮光,那是他的细小的体毛。某个部位早已充血翘起,颜色居然很浅。烟罗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雅达的阴茎在勃起状态时长度也超过了她的整个手掌,从手指尖到手腕分界线后的一点。陶格也是这个长度,光吉则到手腕线上面一寸的位置,重山不如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