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结束了吗？”

她向后仰开一些距离，从卢卡充满希冀的视线中读许多甜的请求：想站起来，想拥抱她，想被她柔的大夹住，想和她像野兽一般沉纵媾。乔玉读许多，这些请求像是她大脑的助燃剂，烧光她的理智与分寸，释放所有黑暗的渴望。

卢卡还是怕痛，本能没有折服于情，牙发酸地等待着，等到一只纤细的手在刚才打的地方划燃烧的痕：“很疼？”

卢卡，又小小地汪了一声，他还记得规则，但不想说那两个单词。

“路嘉妲是个这么自私的人啊。”

始的跪姿，敞开自己的供上位者赏玩。

“吗？”

“没用，自己抱着。”乔玉站起，脸上没有一刚才温声细语的痕迹，重新起两指宽的小腰带，毫无预警重回惩罚，粘

第三下，小狗的不再摇动，却能看到一条条肌绷鼓起，倘若忽略淋淋的和，赫然一尊赤赎罪的希腊雕塑。

“好孩，你会记住教训的。私自，十下。”乔玉不计较这些小动作，没什么比小恩小惠更能收买人了，甚至翘起脚漉漉的卵，“不需要报数，不需要你回应，我只需要你好自己的泪和，现在趴下，就像狗一样请求我惩罚你。”

第一下，浅尝辄止，小狗的剧烈摆动了一瞬又恢复，粉的翕张，乔玉不敢想里面该有多么温。

乔玉问他，又愤怒，又困惑。

“叫你来，你自己玩得很兴，我怎么办？”

他想说是，又不喜现在的姿势，他好像不再能获得乔玉的可怜，于是仍旧小小汪了一声。

当然没有，这是引猎的小小诱饵，乔玉心知肚明，所以也并未施舍回答，而是伪装饱意的笑容暗示他可以离自己更近一。于是小猎也上钩了，下意识寻找那个充满依恋的香气和姿态——将靠近乔玉的膝盖，仰望着女人里的兽。

“你得很好，”乔玉温柔地夸奖他，她跪在他边令他又生平等的自信来，视线连在黑丝群覆盖的大和上，“想要什么奖励呢？”

乔玉手心了许多汗，光洁的手拍在她手里有些打，她站起来却看到卢卡闭上那双漂亮的蓝睛，她笑起来也没发任何声响，而是慢慢走过房间各，饶有兴致观察卢卡绷的。

乔玉依旧是温柔的语调，卢卡的泪就止不住下来了，顺从指令，将肩膀贴着糙的地毯，将一览无余地翘起来。

“就这样结束了吗？”

卢卡自下而上望着她，动却没有说任何话，最终汪了一声，用健硕大夹着乔玉的左脚，像发情的泰迪一样，把漉漉的贴在女人的小上。

“请您惩罚我。”

为什么会叫我路嘉妲？他困惑不已，这个温情十足的名字应当现在惩罚之中吗？他不解，于是问。

“还没有，路嘉妲，”乔玉的声音里带着郁的望，用膝盖开他，温柔宣布惩罚开始，“惩罚现在才开始，我要打你，说话，十下，知为什么吗？”

卢卡难耐地磨蹭糙的地毯，酸痛却一也不敢动，汪声转成颤抖的，随着手指的不断，声也渐渐大了许多，直到某一个瞬间，卢卡止不住发抖，仰面倒下。

乔玉把手放在那上，用手指轻轻打圈，闭的小不敌柔情意，一丝破绽，汨汨些透明的粘。她尽量放轻力气，两手指缓缓摸狭窄的，另一只手则是缓慢卢卡鼓胀的尖：“我记得你说希望我这样是吗？”

她原本便想好换成它今天穿的腰带，致厚重的质让人不释手，此时远没有小狗发抖的神情更引她。急促的鼻息在她的脚上，漫延一片的苔藓。

第二下，小狗已经学会忍耐，被地面挤压的痛呼缩成一声沉闷的呜咽，乔玉换了个位置以便更好看清卢卡被泪浸透的睛，卢卡看到她的脚，瞳孔颤动却不曾向上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