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因为没下次了，”钟清拿手机划拉两下，把短信页面给他看，“还把我号码告诉他了是吧？”

比起，钟濯最喜吻她，光是在脸上亲就能亲半天，钟清每次都是无可奈何地任由他亲着。

“嗯...”陈京舟不自然地垂了垂，了烟，“正好提起了你，我就说我最近见过你，他就问我，那会有喝多了就一不小心说了，绝对不会有下次。”

钟清迟疑：“你...告诉了他我地址？”

她没手，手已经被冻得冰凉，想转就走，但还是问了一句，“你见过崔与了吗？”

崔与那天之后给她手机发了篇小作文，钟清看完了，第一反应是他从哪里知她电话号码的，第二反应是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让他记了这么多年。

“那你妈那边你怎么办？”陈京舟。

说着，他站起，裹了件外在钟清上，推着她去厕所，钟清边走边问：“学校放假了？”

钟清被他这样吓了不止一次两次，觉得好笑，看了时间，凌晨两，钟清起床去拍他，“小濯？”

“我把你吵醒了？”钟濯哑着声音。

想着想着，钟清慢慢睡着了。

说着，她朝陈京舟挥手，“好了，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钟清没忍住笑了。

再睁开是被憋醒，打开床灯，就看见一个人趴在化妆桌上睡觉，钟清刚睡醒，吓得四肢僵没敢动弹，看了一发现居然是钟濯，顿时舒了一气。

钟濯没睡太熟，拍一下就醒了，脸上很白，睛很黑，大概是着冷风来的，上衣服都还是冰的。

“还好，”钟濯帮钟清把厕所门打开，又俯拿贴了贴她的肩膀，“虽然每天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但是还是见不着你最累。”

陈京舟哽了一会回答了，“同学聚会见到了。”

钟濯任由她摸，可能刚睡醒脑有懵，还往她手上蹭了一下，“凌晨一来的，看你睡得香没敢吵你，你快去厕所吧，冷。”

“嗯，”钟濯很郁闷，“放一天半放了跟没放一样。”

“没，我起夜，”钟清摸了摸他的脸，“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说。”

回到租屋，寒又一次上涌，钟清床上垫了好几层，还是冷的，躺在冰冷的被里，钟清又一次地想起钟濯来。

钟濯小时候才到她的大，因为要照顾他，钟清总是和他一起睡，钟濯会乖乖抱着她，即使现在长大了也是一样。

陈京舟心虚地又了，没说话。

“在学校累不累？”

“他太那个了，”陈京舟闷闷，“你是不知你三退学之后他沉了好一段时间，整个人简直大变样，还好考没差错。”

“那是我的事，”钟清，“我不懦弱，祝你也一样。”

钟清愣了会，声音也很闷很沉，“那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