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笑了：“那就够了。”

他甩甩，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眨了眨，隐去里的意，他告诉自己，现在什么都无所谓，手冢的比赛才最重要。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别毁了他。”

他愣愣地看着手冢明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却还是不肯放弃，“为什么？”

清迫自己忘掉榊的话，他告诉自己，榊是外人，什么都不知，没有资格评判他和手冢的事。

手冢还在比赛，手臂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他跑回之前的座位拿了救急的冰袋，只等手冢下场给他应急冷敷。

清将冰袋敷上手冢的淤血泛红的手臂：“手肘没事，现在先冷敷一下，等晚上回去，我再帮你理。”

他抹掉泪，不敢再转去看那耀的少年，那是自己再也无法企及的距离。

一场比赛有这么重要吗？为什么要拿自己今后的网球生涯去拼这一场比赛？

“他的赤诚，骄傲，努力，天赋，实力，你全都视而不见，你能看到的只有自己那可怜的望。”

手冢最终还是输了这场比赛，哪怕赌上了自己的手臂也没能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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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我又输了。”手冢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清却能听些许落寞来。

榊继续：“你看看场上，你看到了什么？”

“嗯，尽力了。”

“你们在一起影响的是他。”　榊指着场上比赛的手冢：“我懒得你，我只是不想你耽误了他。”

留下这句话，榊没有再看清，自顾自走了，只留下愣在原地，脸苍白的清。

他回去看手冢，却发现手冢的手臂已经淤血红起来。

“你只会让他陪你一些无理取闹的事。你知不知你们前两天的事一旦被人发现，他会因为作风问题被禁赛。他，还有青学，他们多年的努力都会付之东。”

他转低，没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看着自己拿着冰袋的手，依稀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曾有过这般执著。那拖着刺痛的手腕，却依旧不肯放弃，一次又一次抬起手的自己，恍如隔世。

可他知，榊说的是对的。

“以他的实力，他是要走职网路的，你能给他带来什么？”榊一句接一句，句句都像一个重锤，打得清心神俱震。

清僵地转去看场上的手冢，场上的手冢正在反击，他目光毅，将青学夺冠的压力扛在自己肩上，哪怕所用招式会断送自己的网球生涯也不留余力地回击着每个球。

清想起从天下来的时候手冢难看的脸，也许榊说得对，手冢本不愿意在公共场合那样的事，是他一意勉手冢。清的脸越来越白，他咬着，几乎要将下咬血来。

清大致检查了一番，幸好没有伤到骨，只是肌充血。清抬看手冢：“不是已经尽力了吗？”

“好。”

分开？说到底，这关你什么事？”清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他知榊从很久以前就看他不顺：“怎么，我们在一起影响到你了？”

第二场比赛已经开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场上。清看着手冢朝他走来，他迎上去，将手冢额上的汗珠抹掉。

清一僵，所有嘲讽的话都卡在咙里，说不来了。

榊甚至没有疾言厉，只是用淡淡的语气说了残忍的事实。

“真傻。”　他看着场上的手冢，却咬牙了眶。

“让我看看。”　清有些心疼地看向手冢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