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接起的却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说,你有什么事,嘲风在忙…
邓放怒不可遏地挂断电话,心中大骂嘲风是个无可指摘的婊子。他将手机摔在后座,一脚油门开去了嘲风的家。
站在单元楼下邓放心中生出些忐忑。大学时他一直鄙视在宿舍楼下喊话求爱的那些人,认为不顾自己的尊严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如果嘲风坚持躲着他,难道自己今天也要做这样的人?
怀着难以平复的心情,邓放敲开了嘲风家的门。
嘲风看起来心情不错,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给邓放开门时甚至哼着歌,一开门看到邓放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成招牌笑容,嘲风说:来了哥哥?
邓放设想过很多次重逢的时候他要怎么把嘲风按在身下操服就像他们一直在做的那样,但突然又见到嘲风之后他只是跟着她进了客厅。
嘲风明白邓放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但她不在乎。嘲风只是点了根烟对邓放说:你有什么事吗哥哥?
邓放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心里百感交集,张了张口只是问:刚刚接电话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
没想到邓放还没生气,嘲风却直接被这一句话点炸毛,她柳眉倒竖,偏过头问:邓首席,咱俩只是上了几次床你不会要我给你守节吧?
邓放来之前愤懑不平,此刻倒显得冷静下来:那我倒想问了,是干的你不爽吗?为什么最近你都不见我了?
你他妈管我,好走不送。嘲风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起身想要离开,却被邓放从背后抱着,双臂紧紧箍住身体,头埋在脖颈里大口呼吸着,双手在她身体四处探寻。他太想念了。
嘲风挣扎了几下挣不开,慌乱之中烟灰烫到了邓放的手,对方才忙不迭地松手。
看着邓放被烫到的慌乱样,嘲风倒来了兴致。她把邓放按在沙发上仔细检查他的手指有没有烫伤,之后又低眉顺眼地道歉,给邓放撸出一发之后,嘲风靠在邓放怀里,享受着对方为她梳理头发。一下一下,懒洋洋的。
嘲风凑到邓放耳边,头发蹭得邓放有点心痒,就听嘲风问:你是不是爱我呀哥哥?
邓放“啧”了一声,回复很有邓放的风格:不爱你我还来找你?
既然你爱我那你当我的狗吧。嘲风一边说一边把手撑在邓放胸口,一副俯视的姿态。
当我的狗,我就只给你操。
怎么样啊哥哥?
此刻嘲风正张开大腿自慰给邓放看,邓放因指令憋得快要爆炸,只能看着嘲风手指快速搓揉着阴蒂,光滑的阴唇贴着手指上下蹭着。
邓放甚至能看到肉穴中涌出的淫水贴着手指滑落在床单上,嘲风的呻吟也在一遍遍地勾引他,而邓放必须诚实地待在她的狗这一角色中扮演。
嘲风终于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她懒洋洋地用高潮过绵软的腿穿着的高跟鞋点了点邓放的性器:射吧好狗狗。
精液粘满了鞋面,有的甚至喷到了小腿,但嘲风没空去管,高跟鞋被扔在一边,嘲风正骑在邓放的脸上任凭后者对肉穴吃干抹净。
邓放刚刚用手指捅了两下被扇了一耳光:我让你用手了吗?
他的女王发号施令,他的听从心甘情愿。
邓放顶着耳光手印把嘲风的大腿摁下,紧贴着肉穴努力舔着,想到刚刚的一耳光又坏心思地去咬阴蒂,果然激起嘲风的一阵尖叫。
嘲风还觉得不够,前后摇着屁股让阴蒂从邓放的鼻尖刷到下巴以此寻求快感,邓放干脆把嘲风彻底按下用鼻尖顶弄着阴蒂,口中用力吮吸,很快便把肉穴舔得水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