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那太冷漠了。
陈牧驰身上的味道很洁净,又触手可及。
陈牧驰帮他上完药的那天晚上,于植梦遗了。
他之前也会做这样的梦。在梦里他总是赤身裸体的,孤零零的一个人。突然有人来到他的身边,但他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身体交缠在一起,醒来于植就发现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沾上体液。
见完陈牧驰当天晚上,于植梦到陈牧驰主动摘下眼镜露出那双致命的双眼,脱掉虚伪的白色外袍,然后顺从地躺在了他身下。
于植对陈牧驰又亲又咬,额头,嘴唇,喉结,包括他感觉自己摸到了陈牧驰衬衫下软的胸肌,他把那两团肉捧在手里,脸深深的埋进去。
关于这一切,梦里的陈牧驰像圣父一般默默地承受,甚至抚摸着于植的后脑,于植从窒息的幸福里抬起头,对上陈牧驰慈爱的目光。他全身颤抖,醒来发现体液的数量是之前的两倍。
于植懊恼地摔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想重新找回那个陈牧驰的梦境。
现在他的梦要成真了。
陈牧驰的眼镜已经被摘下,衬衫被半解开。
于植紧盯着陈牧驰小麦色的胸口,手却被陈牧驰一把攥住。
于植抬头,陈牧驰目光灼灼,喉结滚动几下才终于发声:我记得你没成年是吧?
快了,就差三星期。于植嘟囔着还要去解陈牧驰的腰带,被陈牧驰反手推开。
我不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陈牧驰笑笑,我已经27岁了,发生关系对你来说太不公平。
他擦了擦那副眼镜又戴上,扣子也被重新系上。
眼看陈牧驰又恢复成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于植恨死他了。
但下一秒,陈牧驰就把手放进了于植的裤子里。
陈牧驰的手很软,并且确实不大,并不能完全握住于植的性器,但此刻陈牧驰边上下撸动,大拇指刮蹭到面前人性器的顶端,贴在于植耳边喘息,仿佛握住的不是于植的性器而是他自己的。
于植随着陈牧驰的动作大口喘息,那一点轻飘飘的愤恨早已烟消云散,他闭上眼睛,又重新回忆起那个梦里的画面。
成真了,成真了。
看准了陈牧驰喘息时微张的双唇,于植发狠一般咬了上去,柔软的舌头和嘴唇来回碰撞,于植觉得自己好像在用舌头操着陈牧驰的口腔。下体在陈牧驰手里也干脆像操干一般前后挺动,有时候甚至能触碰到陈牧驰同样勃发的性器。
手,于植被快感冲昏了头,才想起自己还有双臂。他像梦里一样放在陈牧驰的胸上揉捏。和梦境不一样,但于植并不失望,陈牧驰的胸肌软下来,比在梦里的手感还要好,比在梦里还要敏感,陈牧驰的乳头被于植隔着衬衫揪起来再弹回去。
但医生的修养很好,呻吟从来没溢出过口腔,被两人的唇舌嚼烂分别咽进喉咙。
于植射了,射在陈牧驰的西裤上。陈牧驰并不嫌弃似的,拍拍于植让他记得去卫生间小便。
对身体好。陈牧驰仍是一副正人君子做派,但挺立的乳头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