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狗皇帝摇了摇折扇，“真是乎我意料的回答。”

见她不说话，狗皇帝用诱惑的语气故意提供线索：“这个人，你认识哟。”

她如果回答不正确，他依旧会不兴，会“惩罚”她，无论哪一，都需要她费力应付，从一开始的无措，到后来的游刃有余。

“那个时候我猜测，我的情况大概于离魂状态，风烬神医曾向我说过不少离奇异事，离魂便是魂魄从躯壳中离开，如果不能返回自己的，迟早会消散，这个时候，需要找一与自己合适的行附，即称借尸还魂。”

“你想知，为什么我既能附在莫二上，又能附在大公上吗？”狗皇帝好像夫妻话家常那般闲散地说。

狗皇帝和她目光相对，过了几秒，微笑着问：“小鱼儿既然知我在莫二上，为何会对大红下狠手？”

“莫二吧。”她扯了张纸手，端起杯喝了。

狗皇帝一双情目透伤心的情绪，：“你不想知，可我想解释给你听。附向莫二时，现了我不知的意外，导至我的意识……也可以说是魂魄分一小分，这分的魂魄附在了大公的上。”

“奈何这里的人死后会烧成灰烬，我又无法离开太远，借尸还魂不太可能，只能寻活人的躯。”狗皇帝情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沉鱼，饶有兴趣问，“小鱼儿，你猜我最后找到合适的躯了吗？”

，沉睡后，冥冥之中有力量指引着我前行，之后我失去了意识。”他娓娓来，“等我再次有意识时，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我可以听到、看到、受到，可是，却和这里的所有一切均格格不，我无法碰，也无法被别人看到。”

岂料一直洽温柔和他谈的苏沉鱼像是突然闹起脾气，变了脸，无情地说：“不想。”

苏沉鱼咬了糯米馅团，看了他一，她见过太多狗皇帝的这表情，通常这个时候的他抛一个问题，她如果回答正确，他会不兴，一旦他不兴，就会更多的题“考”她。

“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大红又是你的，对吗？”苏沉鱼以同款微笑反问。

“你能推测我在莫二里，是因为有迹可循，毕竟像莫二这份的人，忽然找上你要当免费助理，前不久又离奇地病好离开，这些都足够让聪慧的你推测到。可是大红作为一只，老老实实安安分分，你又如何得知？”

狗皇帝坦然：“没错。”

苏沉鱼微笑。

苏沉鱼将糯米团咽下，以她对狗皇帝的了解，他现在说的都是真话。因为他在“考”她，考她时说的前因，必定是真的。

狗皇帝笑容加，语气有了变化，近乎叹息着说：“朕的皇后果真聪慧，你对莫二的态度，我还以为你从没有怀疑过呢。”

苏沉鱼双手一摊，无辜：“直觉呀，我记得你可是夸过我的直觉很锐呢……你看，一个小小的试探，答案不就来了吗。而且一个小手术而已，哪里称得上下狠手呀。”

他十分真诚地表示疑惑。

苏沉鱼轻轻眨了下睛：“毕竟这是让皇上当大太监的机会，我怎能拆穿呢。更何况莫二富可敌国，用他的财富让我过上惬意的日，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