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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2/2)

……

她纵容他如此,他终于听见他想要的这几个字。

他注视女人的目光有些凝滞。

聂桓残缺不全的灵魂在此刻得到了修补,其余分的他与之合为一,已经使他重新成为完整的人。

自私的他,得到的满足和保障后,彻底位居在下。而她真正成为比他自活着更重要的存在。

聂桓上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他的也从苟且私圆满地度化为忠贞的信仰。

聂桓抱着迟樱,几十年的往昔一幕幕浮现在前。他尤为珍惜的是他将她亲手抚养到大的这二十年。

迟樱发现他这残缺的灵魂猛然朝她扑,他甚至没法碰到她,但还是把那切和疯狂传递过来了。

回篇差不多要结局了,还有一卷大概十章以内

他们并非良善,比凶恶更甚。

他的分离来源于对渴求她却始终不能如愿的颓败,那心灰意冷变成了自暴自弃,他的自残式盲目让他没能及时了解她的心意。

聂桓还算欣,没有打扰她,自己在旁边静静坐了下来,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是上一世他从监听里知的一件事。

佐那时还年轻,以为他所说的一段时间指的是几个月、至多一年,没想到三年过去了,聂桓依然每天乐此不疲地围着小孩转。

她笑了笑,搂住他的脖亲昵了好久。

诚如她所说,他真的是永远永远也不上她。

从医院把她抱回来的那天,他便和洛佐表明自己要在一段时间里专心养孩,除非有重大的事情否则不要打扰他。

在二十年前聂桓上就要找到迟樱所属的组织时,他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如果让我去杀我的人,我会把他的心脏挖来吃掉。”

之后就是狗养老婆的回忆了,尽量写到二十章

果不其然,聂桓冷着脸把他“放”到了西面动的地盘上去。

他没有半分抵抗,倒在血泊之中,她骑了上来,用匕首划开他左肤,往剜着。

他已经在她生命中扮演过太多的角,陌生人、恋慕者、侵犯者、丈夫、养父、朋友、兄弟、人,在一门名叫迟樱的课里修得了满分。

……

尔克一走,迟樱上就停止哭泣,他给这只小鳄鱼泪,“我合的好吗?”

那张漂亮的脸上也都沾满了猩红,她眉弯弯的,好像吃的很兴的样

作为兵团里被多次提的新起之秀,尔克立就慌了,他心里直打鼓,他知自己能力众,可本比不上这哭鼻的小姑娘在聂桓心里的地位。她这一哭,他大概率是要遭殃了。

原来……

很多人不明真相,觉得聂桓是作恶太多想通过领养来宽自己的内心。他们听说聂桓不再面解决帮派事务,也很少能在社场合看见他的影,他把要务都给自己的参谋长。

她对谢垣曾说过的一句话。

他听是她的声音,而她只说了一家医院的名字。

他明明知他抱着的是他的人,却依然从心底腾起一越过理和禁忌的悸动。

当时迟樱正在聂桓怀里吃糖,她看向尔克那张标准的坏脸,凶恶的眉、鹰钩鼻密的胡,想了想,开始吧嗒吧嗒掉泪。

尔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满聂桓一心扑在那个走路老是要人抱着的小家伙上,和他提给佣人带,他们得真正有意义的事。

【作家想说的话:】

她本想吃完,但看他实在激动,只好站起来转过举起双手朝原安排好的狙击手示意。

他扑过来的一瞬间,她就把短匕握在手里伺机刺

聂桓震惊地看向她。

她接纳他的一切,着他的一切。

对他来说,她不再是单纯的人,她是他的迦南地,是他的瓦尔登湖,他灵魂的栖居。

他永远记得把婴儿的她抱在怀里的觉,那心情和抱聂恒时完全不同。

“我你。”

然后她张嘴咬下,用力地啃下来一块,里嚼几下就咽了,然后再接着咬另一

这一世,也走到最后了。

犹记得二十年前,她刚生的一声啼哭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迟樱捧住他的脸,净澄澈的眸中盛满真挚与烈:“我也你,不论你的哪一面。”

迟樱笑眯眯的,抬手又是一刀扎他的心,她语调愉悦地骂着他:“傻瓜。”

……

一枪来,正中她,她死后同样从脱离,以灵魂的姿态,他们终于相拥了。

……

聂桓意识到自己被最的老婆杀死了。他的灵魂脱离来,站在一边,看见她亲手挖他的心脏,她捧着那颗心脏,气腾腾的、血淋淋的心脏。

他吻住她,和她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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