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撞破上司的私事，这事儿还唬人的。

被迫回忆起当时场景的林未光：“……”

“这话说的，我帮你放松放松啊，看了一上午文件，都不累的？”

员工连连摆手，示意没关系，将她带到程靖森办公地后，便小心翼翼朝她征询：“那我就先下去了？”

情的——

她可算想起来了。

“能啊。”她咕哝，“就看你舍不舍得了嘛，叔叔。”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过往员工，遂叩了两下门，抬声：“开门，关空巢老人了。”

员工闻言愣住，好似瞬间张起来，回话：“是的，就是上个月……我去给程总送咖啡的时候。”

林未光想说其实自己知路，不用他领着，但见对方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工作人员本就知晓她份，上司又亲答应让人上来，他委实不敢怠慢，将手机还给林未光，随后引她前往电梯间。

程靖森听着她睁说瞎话，毫不留情地拆穿：“你确定是来帮我放松，而不是打扰我工作？”

她又拿起惯用的撒招数，程靖森向来对她这样没办法，让她去前台，把电话给工作人员。

程靖森警告似的轻叩桌面，缓声：“少招我。”

放好车，她停在大楼门，才给程靖森打去电话，告诉他自己现在就在楼底下，能不能上去找她。

会见都是需要提前预约时间的，林未光自知需要走后门，便依言照，让程靖森来解决。

林未光：“？”

还尴尬的，毕竟当初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把门砸上了。

“先斩后奏。”程靖森教训她，语气却无半分怪罪，反而着几分笑意，“你既然都到了，我难还能让你回去吗？”

倘若他角不带笑，林未光尚且还能把这三个字当作警告。

林未光颔首，“辛苦了，去忙你的吧。”

“行吧，其实

程靖森坐在办公桌前，闻声放下手中签字笔，半看了她一，“忙不忙都要来应付你。”

林未光清了清嗓，正要说抱歉，殊不知员工却会错了意，张兮兮地解释：“林总放心，我绝对不会把您和程总的事说去的，我守如瓶！”

里面沉默少顷，才传来程靖森略有无奈的声音：“来，站在外面说这话，嫌不嫌丢人？”

只是在乘坐电梯时，她不经意对上这名员工的视线，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行。”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看楼层就要到了，索结束这个话题，“不用这么张，我没怪你，倒是耽搁你工作了，抱歉。”

这不就是那次她去程靖森办公室拿文件，跟他吵架后夺门而，意外撞见的那名小员工么？

“这不是没人嘛。”林未光推门而，笑，“你忙不忙？”

不仅谈工作，也顺便谈情说。

这算什么？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在偷/情？

细想之下，她终于从记忆中某个犄角旮旯里翻这张面孔，但只觉得熟悉，对不上号，“我们是不是见过？”

目送对方离开，她颇有些好笑的收回视线，隐约明白这人或许怕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程靖森。

“喔，我了个面，就打扰你工作了。”林未光坐到他对面办公椅上，歪歪脑袋，“叔叔，你定力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