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学后不会常见，表白也不亏，至于结局如何，并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因为学业上的事情实在太忙，林未光暂且断了与李徊的联络，表明自己要闭关专心备考，争考这气。

林未光没空陪他演，单是应付培训班和考试，她就有些焦烂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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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地听到那声“小朋友”，林未光微怔，笔尖也随之顿住。

短暂的七天寒假结束后，全国三生迎来最后冲刺阶段。

他说：“很久之前，你就到这了。”

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该去。

不能为了一己私将她留下。

“半年多时间走到这步，你已经的不错。”程靖森轻敲她额，叫她收敛浮躁，“小朋友，别太贪心，留遗憾无伤大雅。”

对于她这说法，程靖森不置可否，“你对自己要求太，在哪都会这么累。”

林未光穿着校服，站在无数学生中，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只是渺小的一个，大家都在努力，都在挣扎着向前。

林未光也在这个节骨上专注起来，不再想其它有的没的，整天除了刷题就是整理笔记，十分忙碌。

就知这人又会拿年龄说事。

——反正等到考后，她就要跟他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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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光耸肩，本没指望会得到答案，因此也没有继续追问。

这晚，她问完题，边改错边郁闷地嘟囔：“早知会这么累，当初我就让你送我去国外读中了。”

三全年级师生齐聚一堂，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带领宣誓。

林未光噢了声，“是吗。”

“程靖森。”她唤，掀起帘看向他，“我很贪心，既要对我来说的最好，也要其他人中的最好。”

雅思成绩来的那个月，应淮迎来了考誓师大会。

“……我不想留遗憾。”她抿了抿，，“我本来就不剩多少时间，除了努力，我没有其他能付的东西。”

她目光灼灼，满是少年人的张扬意气，程靖森同她对视少顷，很轻地笑了声。

ALevel对她来说并不难，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为她奠定扎实基础，再加上后天勤奋，虽然费了些功夫，但还是顺利拿到了3A。

本该天各一方。

“那，叔叔。”她开，语气并不正经，却也称不上玩笑，“你有在未来里为我留位置吗？”

如今只剩下考和雅思，她算了算日期，决定参加三月份的雅思考试，成绩来后，如果达标，便去递申请。

不过边有个现成的知识提取，她也不至于太疼，隔三差五便抱着题去问程靖森，对方也耐着同她讲解。

林未光英语不错，是独在海外能与陌生人无障碍的程度，但却苦手理解，实在莫名其妙。

林未光想了想，觉得在理，便叹了气：“真麻烦，ALevel刚过就要雅思，再往后还有考，没完没了的。”

李徊表示理解，不多打扰她，只偶尔叮嘱她再怎样也要顾及，好像真正关心她似的。

他们本该有各自的生活。

林未光站在台下，抬起宣誓，灯光碎在底，她

“在这最后的冲刺阶段，我们在此郑重宣誓，迎战考……”

程靖森没有回答，只淡淡看她一：“你才多大，跟我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