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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2(微微H)(2/3)

是的,聂暘一直是个有懒洋洋的男人,大学时不用动脑的时候就在书桌前看间书,陪她看看电影;在家混够了,继续去不用的运动,挥洒一堆汗,但直到同居之后杨安乔才发现,他是个懒得家事的男人。

老调重弹。沟通无效。她抿抿嘴推起上的他:「重死了,你下去。」

之前是因愧疚所以都揽到,现在她觉得他也应该帮帮忙了,哪想到请他洗个碗,他又闷声不吭去房间写报表,等三个小时碗还在槽里。

聂暘竟然用一隻手把她的手压到边,很霸的吻法,从额一路漫延,直至的酥,她低低,甚至连脚趾都快蜷曲起来。要挣扎离开这太弱势的姿势,却发现他是卯足劲来对付她,而她完全敌不过。踹去一小脚最后的挣扎,果然还是轻而易举被制伏。

然后翻个她竟然已在他上。

他双眸漾过一丝惊愕,随后是浅浅的笑,温柔万分地吻上她的脸,乾那些咸咸的泪

瞬间被掳获,令人窒息。他向来温柔,这么用力在情事上,就是内心起伏不定时,结束这个火的吻,她已经被撩拨火气,膛剧烈着。

针对这,她没跟他反应,放在心里琢磨了三天,某天在网路上看到某个论题,顿时茅顿开,漾一个有把握的笑容。

「那你想要甚么姿势?」没放过她,继续在肌肤上游走,取笑一句:「那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保守......」

「有时候不讲,是因为我知你懂。我甚至连开都不需要,你就会了解我心里在想甚么。我的确是怕失去你,难你以为只有你受苦?」

从那晚后,聂暘自动自发地把枕和私全都搬到她房间,她念他一句也太不请自来,整个豁去的聂暘大老爷可没理会那么多,继续享用她心准备的妻料理,晚上则是床幃里光澜漫,日是过得越来越舒心,风得意极了。

从下方仰视她,半褪的衣卡在腰间,黄灯光将她照得如女神般灵、圣洁,可现在不是搞清的时候,手从腰间往上探询,直往中心位而去,她张地捉住:「我不要这个姿势,你放我下来......」

「恩......」

「你为我哭了......」

「哇,那个某人一定很有引力,让你到骨里。」不要脸的自夸。

某人,却没办法......」

她瞇起眸瞪了他一

而聂暘从搬到她房内后,杨安乔虽没直接挑明他前阵故意逗她,以退为的招数。但他多少也晓得了馅,就没再装腔作势下去,回到她熟知的那个聂暘......当然,不可能完全一样,时间的痕跡是抹不去的,人事变迁的凿刻更在他那双眸里也显无遗。唯独有一没变,就他一样那么懒散。

她照旧蒙脸,声音因情慾而沙哑:「又不是第一次......」

她守住,拍了他一下以示抗议,挣扎地从他上逃脱,才刚往床另一边爬去,又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比刚刚更为炙的拥抱完整地包覆住她每寸肌肤,全几乎被摸透、吻遍,前的柔被掌握住,不知为什么有想哭。

「是啊,我没看到而已,你这几年为我掉了多少泪?」

她一边承受他的攻,一边掉泪,直到聂暘又将她翻回下,重新,才在昏黄的灯光下见到她未乾的泪痕。

然后他低下在她耳边收起方才的调笑,轻喃:「不要哭了,哭到我都心痛了......」

她没回答,死命咬着。怕洩漏太多的脆弱,怕自己的毫无防备。

他下去要恼羞成怒了,她边的笑容不自禁扩大,「下次再跟我说说你在外国的事吧,我不介意听到你过去情史的,呵呵。」

从那日起他想碰她,她都藉故躲开,不是说太累,就是赶快先睡,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聂暘再迟钝也知不对劲,忍到心火和慾火都快绷不住的那晚,直接把

「不要......」温柔的可以掐,伸手解开了她睡衣的钮扣,炙的双手和冷风倏地拂上她的肌肤,而这样一打开,就是未着吋缕,她张地要把衣服拢

「你只要跟我就好了。」

他闷笑:「是个有时傻里傻气,有时锐聪明的女孩。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懂我,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让我这么生气、沮丧、还有痛......」边喃念着,边在溢着幽香的脖上落下细吻,吻倏然低沉:「讲到现在,开心了吗?」

其实她一都不意外,他可是聂家二少爷聂暘,从小不用劳这些琐事,怎么可能会想理?如果跟他提,他一定会说要找个鐘女佣来打扫就好,可她实在觉得这样两房一厅的格局有需要这么大阵仗吗?

「虽然我现在很,是因为你正在我下让我为所为,还有掉了这几滴泪,不过我发现你哭起来其实蛮丑的。」

情况下她竟然落泪了,几颗晶莹的珠泪在床上开,聂暘没注意到,顺势她,徐徐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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