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还是这样没没尾，连说服力都没有。

了，快坦白：「我从小术虽然没吊车尾，但也没考过分，拿画笔和赏画这件事，可能不在我的细胞内。」

「为什么？」

她无奈至极。

李蕴抚额，仍是噙笑看着她，「听说你是戏剧系的？」问完才想起甚么似的。「对了，昨天许思捷说你在他的剧团工作，实习？」

「......一个晚上。」昨晚被预告可能会被挑拨她和聂暘的情后，她整夜都在拟草稿，想着要如何说的漂亮又婉转。

而突然其来的消息了杨安乔的心神，

「那是一定，我是崇仰许老师才『发响』的。」她害羞地微低。「李导演，我有几句话很不好意思说。就是我从小崇拜两个人，一个是许思捷老师，一个是李导演你。这几天可以跟你这样聊天是我梦都没想过的事，也许你觉得我没甚么长，但你的电影影响了很多女，包括我。至于聂暘，他是前几天才跟我说他是你儿，虽然我很惊讶，但我们是很有诚意的往，你不用担心我.....呃......带坏他......」究竟谁带坏谁？她真是太牺牲了！

儿控？这应该不能说。「他说你从小对他付诸了很多期望，所以标准会比较。」

还真的拿钱砸她啊，却不是叫她离开，是要她留下来陪伴......

李蕴的兴味被带起来了，「杨小，我实话跟你讲，聂暘的女朋友你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原本想应该不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刚好湘緹打了个电话，我就存心想看你会有甚么反应。没想到反应逗的，难怪聂暘对你那么着迷。」

负责是甚么意思？杨安乔手抖了一下，咖啡溅了来，她木然拿起纸巾拭。

杨安乔脸正经。「我的确发呆了一会儿，因为我还是看不懂绿和白是不是要再多几笔，可能要回去请教一下术系同学。」

杨安乔，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她忍不住对自己碎碎念。

「完全都没提过？」李蕴提了声调，喃唸：「看来他是完全不想理这件事了。」

「因为，」杨安乔眨了眨：「『旭日』画的景跟我登山时看的日一模一样，层层云雾繚绕，太光隐约透来，不胜收。老师是不是拍完照看景描绘的？在心里的记忆怎么可能那么真实而灵动？」

「恩，去了三个月。」

这是称讚还是损她？杨安乔还琢磨着，李蕴又说：「聂暘从小到大算听话，我说甚么他就甚么，没想到不知不觉也长成可以女友的年纪了。既然都来这么久了，那我索坦白，聂暘之前答应我，国内念完书就要国，你也知念音乐的留在台湾是没甚么息的。本来想他大二或大三就可以转去，可是这阵提到这件事，他就完全不理人了，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为什么。我也只是希望你劝劝他，如果他真的愿意国，甚至想带着你，你的方面我们也愿意负责。」

李蕴闻言先是皱眉，而后轻笑。「你看得颇认真啊，我还以为你都在发呆呢。」

她气淡淡，不显慍怒。「你说这话就不怕我听了生气？聂暘是怎么提我的？」

李蕴沉默了下。「你这话想了多久？」

「田绵姿是我的好友，算从小看聂暘长大的，这次也是来捧个场。」

杨安乔咬了咬牙。「这我不晓得，不过从你昨天带叶小回家的举动，可能我还达不到你的标准......」明知这句话要守在心里，她还是衝动地说来了，证明她不是不介意昨晚李蕴带示威的恶意行为。

「聂暘他.....没跟我提过这件事。」

「许思捷这个人很有才华，不光是剧团，自己製作的电视剧评价都很好。你跟着他好好学，会有很大的收穫。」

以为应该是咄咄人的命令，却是柔情似的母，周到万分，甚至不吝恩惠，包括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朋友？聂家可真阔气！

「是，虽然我看不懂，但我很喜田老师的那幅『旭日』。」

她昨晚那番应对之词顿时粉碎于无形，只剩措手不及的慌张。要怎么办......？

「包括对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