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个我也要歉，我好像太激动了。」帆虽然没有皱眉了，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用手指戳了下帆的眉间，「不要再继续皱眉了吧。」

我的内心有一，没错，和帆在一起，我能够渐渐找回那些最原本最单纯的恋。

「哈哈，真的。」总觉得他有些可，我的心涌起一熟悉的觉，「明明是你自己在保健室叫我离开你的欸，现在又不准我说分手吗？」

在我的记忆中，平常的帆不是再怎么难过，还是能够勉挤笑容的，而现在的他却再也笑不来了，我的脑中瞬间浮现在保健室里，我吻他的那个时候，他好像哭了。

「我其实是要问，你平常走路都是这样的速度吗？」我开问。

帆微微的，眉依然没有松开，脸上也没有半笑意。

帆瞪着我，「你那时候没有离开，刚才也没有和那傢伙一起回家，所以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想起来了，自从他闻到我上有烟味的那次之后，帆好像再也没有笑过。

他抓住我的手指，忽然之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又突兀的松开我的手。

帆一定很害怕失去我。

他现在之所以笑不，是因为我的心已经从他上离开了，之前使他能够快乐以及保有笑容的动力，原来真的一直都是我。

帆又再次皱眉，「不是啊，我走太快了吗？」

「快乐。」

帆原本好像想说什么，他顿了下，改，「好，明天见。」

「嗯。」他轻轻回应着。

我忽然猛力的用双手握住帆的左手，不给他任何松开的机会，「不怎样，我最喜毫不保留笑容的你哦！所以，对我展开笑容好吗？」

我对他笑，「明天见，要乖乖回家哦。」语毕，我转过，像是逃走般的离去。

我上重振神的抬起，「你现在不会除了脏话以外说不其他话了吧？」

我继续望着帆的侧脸，从他的瀏海间看见他那黯淡无光的睛，我现在读懂了他的情绪，那是一绝望的心情，也透漏着他不可能在我离开的日里到快乐。

天空开始飘起绵绵细雨，我看着帆开，「快到我家了，送到这里就好了，下雨了，你快回去吧。」

总觉得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帆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我渐渐想起他以前为了说服我接努努、要我只喊他的名字，而说的那些歪理，那时候的我还真的给他说服去他要我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是那么的单纯好啊。

「啊……？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到底喜我什么了。」帆微微低下，看起来好像有些无力。

所以他平常和我走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合着我的速度囉？

我已经不知该对帆说些什么了，现在好像说什么都不对，无论是轻松的聊聊这几天的心情或是快乐的事情，还是认真谈谈我和他之间，又或是一起回忆着我们的过去，都不对。

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我希望他怎么样……？

愣地看着他，「我没有要说分手的话。」

「抱歉。」帆微微地说着。

帆的微微向后倾斜，好像有些无法招架，「我……」他脸僵的小声说，「我没办法。」

我们这段路所说的话都非常古怪，也没有任何重，我知现在的我们是无法正常沟通的，比起我，帆的内心一定要混好几倍，他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不知该不该碰我，不知该挽留我还是放我自由，就像是我不知该待在帆边等待我们的情死灰復燃，还是奔向利恩迎接新的生活。

帆迟迟没有回答，我转过凝视着他，他的瀏海挡住了他的双，脸上没有透漏任何的情绪。

我对着他的笑容，「不会呀，你走得速度刚刚好。」

好沉重，这一切都瞬间变得好沉重。

帆从来不会这样，难他再也不想碰我了吗？我有些难过地低下。

「不会太激动啊，我反而很喜这样的你哦。」

就在我认为帆会这样不了了之的同时，他用低沉的嗓音问我，「你希望我怎么样？」

帆转过和我四目接，「咦？真的？」他的表情像极了天真的孩，他该不会整路都在为我要和他分手而准备吧？

我想起薇之前说过的，他在家里的状态，那面无表情的样。

我松开帆的手，「如果，我不在了，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