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顺而愉悦地，又带着些不安地沉浸在自己羞耻的幻想中。

教授像是看一没有生命的石膏像那样围着她看了一圈，这才拍了拍手，朗声：“好了，现在开始考试，两个小时的作画时间，题目是‘初次卖的女’，模特只是参考，重要的是自我想象和发挥，一味的临摹不会获得好分数的。台每过十分钟便会旋转一定的角度，确保每位同学都能看到模特的全貌，所以单纯临摹反而会找不到着手……”

两个小时倏忽而过。

她愕然地抬，教授此刻正清冷地注视着她，而画室里，那些学生们正纷纷整理着自己的画，着离开的准备。

教授转过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命令：“你里来的，脏了台面的，自己用嘴净。”

“衣服穿好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教授的声线有些沙哑。

地，柔翘的，和让人遐思的沟。

她吓得下意识地怔住，抬愕然而惊恐地望向教授，颤声问：“什……什么？”

她一动不动，维持着羞人的动作，脑跟着教授清冷禁的声线，而将自己想象成了女，而四周的学生们，则都是她接下来要献的客人……

她是下贱的女，上的孔都是为了满足男人们而存在……

也正因为如此，她在学校公告栏看到这则寻找人模特兼职的广告时，才会毫不犹豫地联系了发布人——这个年轻英俊的教授。

“净。”教授清冷的声线蓦地响起，突兀而清晰。

而上半，一半的房和香肩着，另外一半被薄纱隔着，反而更加地勾引着血气方刚的男同学们。

直到一件衣服被抛在了她的上。

因为一旦她起来，被她的得一塌糊涂的台面便会一览无遗。

男学生们最终依依不舍地全离开了。画室里只剩下教授一个人。

她要想法把这些掉才行。

她并不讨厌这样被视，被鄙夷地辱骂成，女之类的。相反，她反而很享受。

她穿衣服穿得很慢，用自己的风衣遮住了的，却并没有立刻从台上起。

她的脸更加红的滴血了，愈加的羞耻与恐慌，但与此同时，她的角眉梢却也染上了糜的。

她趁着教授转的瞬间，迅速地起，一边想要用自己风衣的下摆去那些。

想象着男学生们放下画笔，一拥而上，急切而兴奋地抚摸她的，咬她的房，将壮硕的她泛滥的中，中，以及肝门中……

“真够的。”她听到不知是哪个女生鄙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