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主毕竟是秦湛的，不会伤害他的。”乔音音忍不住安她，以后顾主还会是你的儿媳妇。

现在还不是能把秘密告诉他的时候，天警告过她，不可天机。

乔音音却：“你胡诅咒我师叔作何？我从小可是被吓大的，我告诉你，这世上能伤我师叔的人还未世呢，念你第一次犯，不跟你计较，以后可不许拿我长辈开玩笑。”

乔音音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

待她离去之后，顾修炎颓然的倚靠在墙上，脸上的怒意换为的苦涩，两手捧，将自己的思绪无声无息的掩埋起来。

秦清夜望了她一，见她眉目端恭，没有因为秦湛的世而有丝毫轻蔑之，欣的笑了笑，随即又长叹一声：“不会那么简单，凌云这些年心积虑想除掉邪教，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得到冷翡，冷翡是龙渊送给我的定情信，但它还有另一层义，但冷翡早在十几年前便被人盗了去，我不知冷翡的义，龙渊上一直有着秘密，但他却从未告诉过我。”

“曾听人提过几句……”

乔音音拉了她的袖一把，却被她反手握住了手腕：“咳……不必了，我的自己知，如今湛儿有了你，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我这一路倒是听说几乎所有的江湖中人都在找冷翡。”

说罢，便起离去，留下柳拂衣愣在原地，满脸的铁青。

“我和他虽未曾拜过天地，可他在我心中已是我唯一的丈夫，但在别人里，他是却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你可曾听过月下郎君龙渊的名号。”

“让你谷寻药，也不是不可。”秦清夜轻咳一声，底已有倦怠之意，脸透着病重已久的青白。

柳拂衣看着乔音音的脸陡然涨得通红，呆呆的神，以为她怒极攻心，不由安:”你放心，听说他现在安好，只是脚被废，如今……”

“但说无妨。”

“以后我就把湛儿托付给你了，他虽然脑木讷，脾气固执，可是只要你肯用心劝，他一定会听的，他嘴笨又什么都不说，但我知，他心里是有你的。”

“不知……”

不知何时，柳拂衣也坐了过来，他望着她，嘴角笑：“少夫人可是有心事？”

“一直都有。”乔音音懒懒的回答。

秦清夜苦笑一声，切齿：“可惜最后龙渊死，我也拖着病活着，但是凌云仍是不肯放过我，不肯放过我的湛儿，她们要对我邪教赶尽杀绝。”

秦清夜望着远的瓶，默然无语半晌，轻轻说:”说来，也不怕我这张老脸羞，也不怕儿媳妇耻笑，你可知秦湛的生父是谁？”

“是关于你的师叔，萧月疏，他被人废了武功，已是废人一个了。”

她打断乔音音的话，续：“如今邪教四面楚歌，也怪我，都是我给湛儿留下的烂摊。”

“可是你……”

“无论再多么耀的人，也终究被人遗忘，他是凌云主的丈夫。当年我和他的私情被顾慕悠发觉，而那时的龙渊早有与她和离之心，她怨恨龙渊的背叛，只有杀了他，方能解她怨恨，便在他的糕里下了剧毒，而我的湛儿不小心误了糕，也染剧毒，我为了湛儿命，不惜将毒过在了我的上。”

“教主，让我为你诊脉……”

“那我接下来告诉你的事，只怕更会令你徒添悲伤。”

乔音音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去的，秦清夜临死前的托付令她的心中压下一块大石，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只得眉锁的坐在小路旁的台阶上。

“没错，因为鬼域圣主昭告江湖，谁得到了冷翡，他就把圣主之位传给谁。”秦清夜语气轻柔，轻蔑的抿了下嘴角，“江湖上谁不想得到西域霸主的势力，但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或许是鬼域圣主设下的陷阱，所以并未让湛儿去寻找冷翡，冷翡或许与龙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湛儿是他的儿，我不能让湛儿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