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家人在包间唱上了,我又抽空去了王总那儿,桌面换了又摆了一瓶茅台,
和几样凉菜,他一个人边打电话边喝酒,见我来了指了一下边上让我先坐,顺手
把我手边的杯子也满上酒,收了电话,我们碰了杯,又喝上了。
今儿都没少喝,王总酒后放松了不少,涨红了脸把集团的一个老大数落了半
天,后来发现有些失口这才又说起男女之事,我只是静静听静静喝,时不时附合
几句。
他唠叨说她老婆年轻时跟飘飘一样招人喜欢,就是性格不好,大军区头儿的
千金,让人宠坏了,前年就陪儿子去美国读书了,隔三差五地回来住几天,夫妻
那点事儿早没了。
我道:「不是说四十如狼五十如虎,您夫人也就这个岁数吧。」
他道:「屁!那是别人,她没门,我七月份去美国,还都得分床睡,她现在
逼长什么样我都忘了。」
看着他滔滔不绝,心里想平常一个大头儿道貌岸然,私下里也是什么脏话都
来,人呀!
本质都一样。
我又想:要像他说的他夫人和我们飘飘一样勾人,说不定也有哪位也给他带
上绿帽子了,还没准是个美国制的绿帽子。
没想到这念头一出,他好像读出了,盯住我说:「纽约那儿那么开放,也没
准早有情人了,自己乐着呢,咱们跟傻屄似的。」
我一愣,脱口而出说:「咱们?」
他跟上说:「要是你老婆让人干了,你怎么办?」
我说:「那要看是谁了,只要老婆高兴,家别散了,别吃亏就行。」
他盯着我摇摇头说:「吹吧!你甘心当活王八,要都这样,武大郎也不会死。」
我笑了一声,喝了一口酒。停了一会儿道:「人和人不一样,我关健不是武
大,更关键是飘飘不是潘金莲,这个您不懂,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她让人干了也
不会跑,我知道她了也不会丢了她,一切顺其自然,这方面您虽长我几岁,但还
真没我看得透。」
王总想了一下说:「她还真没说错你,真的什么人都有。」
我问:「她都跟您说我什么了。」
王总说:「就是这方面的。」
我假装惊讶:「她怎么说这些?」
王总没直接回答,停了一会儿又说:「刚才你说要看什么样的人干她,那比
如我有一天干了她,你会觉得怎样?」
我想都没想说:「只要她高兴,别瞒我就行,再说了您也看不上她这样的,
您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还不是小菜一蝶,怎么着就轮上我们飘飘了。」
王总道:「要是我真上了她呢?」
我说:「上就上了,只要她不觉得委屈就行。」
王总靠近了一下说:「我们干过了,你信吗?」
我说:「信,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当天她就告诉我了,干了几次,什么姿势
我都门清儿,您没想到吧,这就真夫妻,牛逼吧!」
这一回他真的惊了,道:「真的假的?」
我想今天就今天了,挑明了更好,就跟了一句:「她还夸您家伙又长又硬,
顶心顶肺的。」
王总听了咽了口水,脸通红通红的。
我轻松的说:「你看我急了吗?从昨天到今天该工作工作,该回家回家,该
祝寿祝寿,飘飘也是一样,只是少不了我的一通亲罢了,来,我再敬您一杯,替
我老丈母娘!」
一瓶茅台见底了,王总拍拍我的肩说:「玩笑,是玩笑,我心里还是有点那
个意思的,你别多想。」
见他还是这腔调,我酒精上头,摸起电话就拔了飘飘,边听边说:「我这就
叫飘飘过来,当咱们面说清楚。」
王总倒也稳得住,红着脸等我电她,可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我急了起身
要去找她,王总见我这样,抻手按住了我,慢慢的说:「行了,我就说了罢,那
天在工体那儿完了事我是把她干了,在咱们那儿,当时也是没候住,你们家那位
也是太招人了,对不住了,兄弟。」
听他这么叫,我也忍不住叨了一句:「别这么说,您是头儿,我不敢当。」
他打打了我的话:「以后咱们私下里就是兄弟相称,公司家里我都是你大哥,
之前你公司那些事,我听过了就挺佩服你,知道你仗义,能担事儿,以后集团里
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了飘飘这层关系,咱们就更没的说了,有我吃的决不让
你们饿着。」
说着又去倒酒见没了,就按铃叫服务生,我拦着不让他叫,他不答应,死活
又开了一瓶,刚喝了一杯,有人敲门,有人把飘飘带进来了,我正发愣,王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