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可怜，就始终没有去找回场——其实人杀生杀得多了就会浑杀气，

「这年连黄秋生任达华郑浩南这些三级片演员都演好人了，你让我去？」

「哦？……那么去年呢？世界杯你当庄赌外围，人家赢了钱你赔不来，被

过得可怜。

「正好我没吃饭呢——我发现你最近温柔了很多。」

然被追杀了半个学期。

面。

为我了。

好容易我长得比她比她壮了，她却退了江湖，辍学回家了。当时她们家

「没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连早市都错过了。」

发上发呆。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羡慕吧。」

的。」

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还有阿妈给的零钱，我初中起陆陆续续收了七八个小

「先说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了。」

瓶本地酿的散装白酒。

胜。陆家伯伯在附近菜市卖活活鸭，现场宰杀，养一条女汉。用步兵的

刚刚扩大了铺面开起店，他老爸就车祸痪，当时只是初中生的她辍学帮妈

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几条街，是谁救了你的？」

「有难同当？有难的时候还不是靠老上去砍？你就是一张嘴最厉害。」陆

而我则是她的竹。我俩搭档在市场跟乡下商贩的孩们玩骑打仗，战无不

「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着你这家伙会不会缩。」

见我没话了，妈妈发动画片里反派获胜时夸张笑声：「跟老娘斗，那叫

「小组赛时赚钱的时候我也分过你一半对吧？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拿了一盒饭，说：「刚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场，你既然开了我是不

「买都买了，就当白米饭喂死狗。」

「！这叫皇帝不差饿兵。」

「没见过世面！」我心里有如释重负的兴，嘴里训斥：

「来了来了来了！」负责望风的光在电话里哇哇大叫。

决定战斗力的第一标准是「见过血的」，见过血的陆君很小就号称东门河以东无

着的髋一晃一晃，腰上面的一截白小腹时隐时现。

「香港三级片也能看吗？」步兵不屑地撇嘴，「初中时你去十二中门堵

胡思想地耗到一来钟，我的老朋友步兵来访。

哦，对了，步兵是个同恋。

，她穿了双小坡跟凉鞋，被仔裹

香风扑鼻，她人已经门去了。

如今我比她了一重了几十斤，却比小学时代更怕她。这次她找我办一件天大

的难事，我因为没有勇气拒绝，只好着上。

野蛮女友》后我一度怀疑她暗恋我，不过很快就知是误会。

君边说边把饭盒菜盒摆开，又问：「你阿妈在不在？」

「老大你好福气啊，这娘们材不得了。」

我边吃边问：「你爸爸怎么样了？」

陆君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柜台上，里面装着几个快餐盒，另外一只手提着一

菜盒打开，不所料都是些茭白丝、红烧狮之类的大路货，一叠盒

妈经营铺，上百斤的半片生猪扛起来就走，细瘦的上滴滴答答沾满了血，

话说，我还的时候她已经亲手杀了。看过网络的都知，

我两一阵发黑。

也不是狼，跟不正经的女人你情我愿揩揩油吃吃豆腐倒无所谓，实在是难

相快二十年，今天才发现阿妈是女人。

【二】鹅塘街少年事件

豆腐。

弟，其中光算是最机灵的，一向负责望风，偏偏今天失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

但她肤好好，又白又，中年发福更加丰腴，摸上去微微漾又有弹力，像是

说明一下，步兵难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一个女人。我虽然不是好人可

人拿着刀追砍……」

「去了——我反你还给饭吃？不后悔？」

敌。小时候我挨过她不计其数的臭揍。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时看了那《我的

「小声，别打草惊蛇！」我厉声训斥这不专业的行为。仗着老爸的余威，

平心而论我妈说不上多，毕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圆起来，肚腩鼓起来，

「酒是穿毒药，是刮骨钢刀啊兄弟。」

生意清淡时还亲自下乡杀猪收猪。

会缩的。」

加起来比不上老裕兴一碗面。我知她不是小气，是要填医院里的无底，日

「……大，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个是你吧？我是被你拉去助阵

以是「步兵」，其实男生都知是无码好片的意思，后来女生们也知了，我当

陆君也拿了盒饭已经在往嘴里扒，说：「我就知。」

我目送那短裙包着刚刚摸过一把的扭呀扭地消失，一坐在店里的沙

「步兵」本名陆君，这外号是小学时我给她取的，字面上因为「陆军」所

我们两家是多年隔邻居，传说中的青梅竹，不过陆君才是骑竹的那个，

鲁班面前——回来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