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见许肇眉皱，一副失智又失意的蠢笨样，也懒得多看两，“这两天，你就好好跪在这里忏悔，两天后，我送你去地府，该怎么理，都照正常程走。”

许肇：“……”

但不知为什么，他一记忆都没有，本就想不起来。

在池西平静的目光下，徐乔着说自己上回屋练习阵法，把最近落下的那些功课作业都给一并补上。

这才是她说的清算。

他不知池西都知多少。

池西看了他一，“难你不知？他已经被超度了。”

就见池西冷看着他，并且面认真，“你说的对，既然你会觉得为师经常忽略你的要求，那从这一刻起，为师一定会正视你的要求，你上香吧。”

池西对着他，表情丰富了很多，动不动就冷笑一声，让许肇差尴尬到找个地就把给缩去，再回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些举动，简直就跟被猪油蒙了睛没什么区别。

池西没有任何心的意思。

那么谢敬呢？

许肇看着池西的举动，她现在的样和记忆里面那个始终都平静无波的样重合在一起，他忍不住问，“师父也对小师妹这么冷漠吗？”

他犹豫着想要开。

池西看了他一，冷笑一声。

他连忙摇，但没有来得及，手里已经被池西了三炷香。

以许肇的那些事情，业力缠，该在地府受刑就得受刑。

不是这个意思。

许肇：“……”

这冷笑，又让许肇想起了他自己的那些事情，尤其是让已经还的池西再度还的乌龙，许肇僵着一张脸，忍不住问，“谢敬人呢？”

她全程都是平静的样，既没有要夸奖徐乔步，也没有要苛责徐乔没课业。

许肇发麻，他自然读懂了池西话里面的意思，就凭他犯下的那事情，能够让他跪在观里面反省已经是极限，祖师爷压就不会受他的供奉的香。

许肇：“……”

许肇张了张嘴，在这一刻，他受到了池西的一视同仁。

他面对着池西的目光，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理智回笼以后，他就觉得自己像一个无敌大智障。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本来他还在想以池西对谢敬的与众不同的情谊，虽然可能到最后还是会发现谢敬“还”的不同，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都没有多留他一会儿，直接就把人给超度了。

但他被除了心，又因为“违规”还，行被了魂。

他完全不知池西是怎么理的。

步良多，不过因为学习了很多杂七杂八的术法，她的符咒和阵法都落下了不少。

池西又了他熟悉的冷笑，“你想要香？”

池西挥了挥手，打发她去补作业。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居然把池西的举动想岔了？

许肇了，熟练地跪倒在蒲团上，对着祖师爷像忏悔，他忍不住又看向池西，“师父，不给我三炷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