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看就知晚霜想多了，又不忍苛责，只得说：“当年不是你的错，如今也不是。当然，更不是主上的错。”

同样是君王意志，芙蓉亲手打碎了玉筹，先王至死不肯放下戒鞭；君王诏命刻契约，陶唐着相柳杀了南屿，芙蓉着他站起来直面诽谤，以及淋淋地自己。

相柳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芙蓉后脑，神落到戒鞭之下的盒上，神渐渐变得晦暗不明。

相柳拿着折挪到塌边，边看边由着晚霜伺候。

“这条戒鞭……别留着了吧？”芙蓉小心翼翼提议。

晚霜把相柳脚挽到膝盖上，两块青紫赫然目，加之前几日替他更衣时也看见手臂上、脖颈间有淤痕，不由有些担心。

当年先王在仁重殿把麒麟鞭笞得血满面，她不敢门阻止；如今新王在祈年殿把麒麟折辱到浑淤伤，这行径，不用戒鞭，胜似戒鞭。

芙蓉长舒一气，更地回抱他。

即使戒鞭悬，但先王已逝，这就是结局。

相柳这才明白她介意什么，低看着她，没答话。

芙蓉突然有丧气：“那就留着。如果我了你不喜之事，请一定要告诉我。你务必谨记，我与先王不同。”

数十下后，芙蓉浑一抖，重重在相柳，相柳叫得声音都连成一线，几乎叫哭嗝，反复呢喃着“不行了”、“要到了”，颤抖着。完一波仿佛还不罢休似的，他又抖动几下，接着淅淅沥沥的清。

晚霜一边为麒麟敷膝盖，一边忿忿地问：“是主上罚您了吗？罚您跪在先王戒鞭下？”

相柳尖叫着挣扎，直把下的衣都撕裂，但尾即使脱离了芙蓉的禁锢，还是尽职尽责地缠在她之上，狠狠玩自己饥渴的小。

内被大力，那些鬃搔刮得相柳意难耐，他小下意识踢，继而被芙蓉大开着在两侧，飞速动起来。

芙蓉惊讶地抬起，正正对上相柳似笑非笑的神情。芙蓉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连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两放光地腻相柳怀里，开心地用脸蹭他的肌。

晚霜心疼得眶泛酸。

相柳全程都没有说话。

——到底是麒麟的第一任主人，终究是特别的。

相柳睛都没从折上挪开，淡淡地说：“没有。”

“……你真不懂？”

芙蓉怕他生气，故意开玩笑说：“麒麟这真，多几次后面都能自己了……”

那盒里供奉着剩下的玉筹。

相柳淡淡：“留着吧，先王一生功绩值得后世供奉他的遗。”

数日后，仁重殿内。

芙蓉把所有风景尽收底，趴在相柳上平复息。她轻轻拉沾满的尾末端，又两手指引内，间发叽咕叽咕的声音。

迎合芙蓉的，一边蹙眉小声说：“嗯……要、要了……”

“那您的伤……？”

相柳挑眉：“君王诏命不曾让我折腰，鞭笞责难亦不曾让我屈服，你这么轻易就得到了‘相柳’，居然还怕我一句不喜？”

相柳回抱住她：“……我没有不喜。”

“……？”

——当年晚霜从血泊中把刘麒扶起来，已经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相柳理公务到夜，晚霜忙忙碌碌地为麒麟打理寝。沐浴之后，她又端着盆来请宰辅泡脚。

相柳微着偏过去，芙蓉扑上去抱他，闷闷：“生气了吗？如果你不喜，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那日祈年殿里的动静不小，碍于君王命令，没人敢靠近询问。

这条戒鞭是相柳的心，前路阻且长，它将在他未来人生中无数次现。即使不需“问”，终究需要破障。

“您膝盖上这么大块淤血，上那些痕迹，难不是主上所为……！”

芙蓉闻言哪还得了那么多，箍住相柳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就把人翻了过来。

芙蓉和先王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