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父母之，必为之计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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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意该给的是那一位贵妃，虽然她大概也不需要了。

太后自然也不舍得。

太后犹豫一二，终于开：“皇上，永琪那孩，哀家也知，你素来称赞他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想来是看重的。”

柯姑姑笑眯眯：“娘娘，婢这就叫人给你泡一壶？”

太后叹息：“额娘不是怕你教不好永琮，怕的是你教的太好，教的太多。皇上，聪明孩心思重，永琮一天天长大，就会知，他跟其余兄弟不同，他是嫡，上天然就背着担。当年永琏就是太过用功半分不肯松懈，在永琮这里，哀家难免担心。”

却见静姝摇：“不要。这个茶我一也不喝。等回去以后，把它供在小佛堂里，正好旁人也就看不到了。”然后对柯姑姑微笑：“这是皇上的心意呢，喝了就没了，要好好在佛前供着。”

皇上极为欣，起给太后行礼：“皇额娘放心，儿必会好好教导永琮。”

济南行到底狭窄些，皇上跟太后坐在正室说话，也能听见里间七阿哥的声音，虽然还十分稚气，但小小孩已经有了气势：“不必了，我说了要自己换衣服。”

太后沉默半晌，这才勉振作：“皇上，且看着永琮吧。”

皇上，眉间带了一难过：“当年永琏就是这样，小小年纪，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是该恭喜，静姝心：皇上要真的有这份心思，她将来的日会好过很多。

太后也不愿永琮养在自己膝下，来日反而让皇上觉得永琮被溺，不能承担大业。

皇上微微吃惊，他还想着怎么跟亲娘开，让老太太不要溺难得的嫡孙，好让他能积极地投到教育工作呢，没想到太后先开了。

柯姑姑：“是，是，还是娘娘的主意好。”

然后又：“皇额娘这里自然也会给永琮挑好人服侍，再有永琮到底年幼，上有哥哥们呢，不似永琏当时，朕全的希望都压在他上……”皇上不肯再弱伤，略过此事：“皇额娘若不放心，也可随时召了永琮回来陪您用膳。”

旁边的柯姑姑和紫藤木槿都上来：“恭喜娘娘。”

皇上就起去了。

然后又直奔主题：“哀家听说了，今日你带着阿哥们游湖，又考较他们来着。”她手里的佛珠簌簌而响，显然是下定了决心才说的话：“永琮也过痘了，等过了生辰，皇上将永琮带阿哥所去一并教养吧。”

太后就眉都是笑：“永琮虽然小，却是个有主意的孩。”

皇上颔首：“皇额娘放心，如今张登已经了太医院，朕就将他拨在阿哥所。”

所以便狠心说来。

太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