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早开始，早结束。容建成说过他今天会早回家。

一小时后，当程琳恩徐步踏自己的甜品店时，江屹泽已经坐在自己的椅上，等在一角的座。

程琳恩不好意思告诉他事情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只是说：“他对我很好，我打算和他继续一起生活。”

程琳恩一惊，他连自己的店开在哪都打听到了？

程琳恩扫了这甜品一，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事？”

几年前她就喜甜品，那时只是给自己吃，也会送给边的朋友品尝，作为当时男朋友的他自然也是验官之一。他知她喜用天然材料，追求材本的自然，善于利用果自的甜度味。

“屹泽，如果你想知我对你还有没有觉，答案是yes。我们曾经很好，这是事实，我不会否认。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不会离婚的，起码现在不会。我说了，他对我很好，即使当初这段婚姻是为了别的因素，情况也已经变了。对你，我只希望你早日康复。”程琳恩望着他的睛真诚地说。

程琳恩低低地哦了一声。

“有人送我，不是问题。”江屹泽脆地答。

程琳恩面上不动声，只是微微，心中无法不起波澜。

这么多年了，他不提还好，一提程琳恩前闪回了无数画面，那些甜的、温馨的瞬间……

似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江屹泽追加解释：“我想联系你，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就找我们以前共同的朋友问了问，店的地址也是他们告诉我的。”

他是问过店员，还是仅凭一就尝了自己的喜好？

“就在你的店里，长江路上那家，怎么样？”

江屹泽：“你说你并不他。”

他面前放着一块叉掉一角的草莓慕斯，是新的甜品，她亲自研发的比，全使用新鲜草莓，没有添加任何人工糖，十分清可。

“可是我凭什么？现在我还坐在椅上，光是来到这里就大费周章，落地后睡了一天一夜才有神门见你，你知我了多久的自我鼓励才有勇气向你说这些话吗？”

？”她问。她不太想上对方的住。

程琳恩不禁警觉起来，他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好吧。“几见？”程琳恩说。

江屹泽的肩膀垮了下来，脸上有某意料之中的失望。

说天意人也好，说这就是他们各人的选择也好，总之就是没有缘。

江屹泽看了她一会，似是蓄积了足够的勇气后，说：“我也可以对你好，恩恩。”

程琳恩一气，说：＂我没有不开心，不用担心什么。＂

他穿着材质非常柔的亚麻单衣，整个人看起来很净，却莫名透着一虚弱和疲惫。

只是，这就是缘吧，她在心中苦笑。如果他在两人刚重逢的那一天说这样的话，事情也许还能有些不同。但偏偏，那时无论她怎么失控，他都只是沉默，冷漠地沉默。偏偏又是在她一步发现自己对容建成的情后，他飞了回来，对她说这样的话。

江屹泽看着她，徐徐说：“清甜，是你自己的吧？”

“当年分手，我不是没有后悔过。＂他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当时我只当那是我被病痛折磨的一时弱，过后我又会给自己洗脑，说服自己的是正确的选择。直到那天晚上，你哭着说你嫁给了一个并不的人后，我才确定，我是真的后悔，因为我很想当场就把你抢过来。”

程琳恩顿了顿，调整了下呼，才走到他边。

程琳恩怔住，没想到他真的开门见山了。

程琳恩张嘴

＂如果你现在过得不开心，就离开那个人。＂发现程琳恩开始带冷意地盯着他看，江屹泽微微低，再抬时的眸却也决然。

可是，太迟了啊……

程琳恩捕捉到他轻轻颤抖的嘴，心也仿佛跟着他一起揪了起来。这一刻她确定，本没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江屹泽回来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些话，他在表明心迹，试图挽回她。

“一个小时后，可以吗？”

程琳恩不想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他，但有时，残酷是必须的，她不能也不愿给他虚假的希望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