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芮，“我是有底，但我没想到会烂成这样了，还不如建议霍忻磊卖了呢。”

赵芮，“领导，现在才6半，就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了，哪怕是政府门，老局，都没这么准下班的吧？”

“你知不知嘉扬现在是这副鬼样？”说完，她拍了照片，微信发给了杨晔。

中谷是葛家的产业，从量、规模，不论哪个方面，都是比不上当年鼎盛时候的嘉扬的，然而如今呢？嘉扬恐怕是连普通的中等量的公司都比不上了。

赵芮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冲动了，恐怕不需要沈斯年手，自己就该离职了，这个队伍，真的带不动。

第一次觉得力不从心，她给杨晔打了个电话问他，“你在哪儿？”

霍忻磊听完连忙把霍冬锐手机发给了赵芮，然后，“辛苦你了，我也觉得，是难的。”

赵芮知杨晔说的都是事实，嗯了一声，又问，“有没有合适的中层人选？”

陆陆续续都走了，灯一关，连她在办公室都没人发现。

赵芮一个电话打给霍冬锐，此时霍冬锐正在酒吧跟着华少羽鬼混着。

赵芮听了也是一声叹息，“真是，唉，企业现在也难，我知的，没事儿，我就跟你发发牢，你别放在心上，号码我收到了，回等我理一理，过两三周，我跟你汇报。”

赵芮收到了霍忻磊发来的霍冬锐的电话号码，这一天，霍冬锐就早上了脸就失踪了，这会儿肯定是在哪里鬼混。

“我在香江差。”杨晔回答。

打蛇打七寸，这个公司所有的问题，其实都是理层的问题，理层的问题，就是霍冬锐的问题，不抓住霍冬锐这个关键人，找再多人来都没用。

“我是赵芮，你在嘛？”赵芮开门见山。

赵芮跟杨晔又探讨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心火起，直接打电话给了霍忻磊，“领导，你家这个集团，你真不建议董事会卖掉算了吗？”

作为总裁，自己都不关心自己的公司，还有谁来关心？

赵芮叹气，看着嘉扬现在一团糟糟的样，怪不得蒲总看上去还算是蛮有能力的人，偏偏选择离职去了中谷。

杨晔，“我知，都被柳云枫带走了，但是也是没办法，人也毕竟都是柳云枫带来的。”

着烟看着对面的写字楼，灯火辉煌，再看看嘉扬俨然是下班打烊的节奏，办公室里不断传来电话铃声。

霍忻磊苦笑，“要是他有用，我爷爷又怎么会不把集团给他？我早就建议他们早找接班人了，偏偏他们自己不肯听，我能怎么办呢？总是幻想我会回去，你看看现在这情形，我会想回去吗？”

霍冬

霍忻磊仰叹气，赵芮，“反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了帮你维持的，我不会愧对我的这份收，麻烦你把霍冬锐的电话号码发我，我今天一天真是觉得糟透了。”

杨晔，“你知的，中层还是自己培养比较好。”

赵芮抓了抓她的大波浪长发，“您的父亲也真的很不省心了，这时候居然去夏威夷度假。”

霍忻磊正在走访企业，连忙走了来，“你也看到这个情况了？”

霍忻磊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挂了电话。

杨晔叹气，“当时你选择嘉扬，其实我以为你心里多少有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