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你的亲爸亲妈，你怎么能对他们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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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才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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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我们的爸妈是怎么死的吗？”金摸着程兴龙红的脸颊说着。

金打开锁着的屉，拿了里面的一个小瓶，里面装着某毒。金叹了一气，说：“我还没玩够呢。”

END

“我没有报复你，你错了什么值得我报复？”

金问他：“伤还疼吗？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告诉我。那个地方到底没有那么好，我其实也怕你染了然后死了。”

“没关系，死了更好。”程兴龙说。

程兴龙看着穿整齐的金，想着自己其实有幸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如果金是个正常人，他也许会在心中萌生某不该有的想法。人类对好的有一本能的向往。

她把粉末倒红酒中，喝下去，然后躺在床上，永远地闭上了睛。

“谁说一定要亲自动手呢？这世上可从来不缺亡命之徒。”

她走去，看到浴室里面有烈的血腥气。程兴龙坐在浴缸外面的地上，手腕伸向浴缸的中。自杀可以是有征兆的，也可以是毫无征兆的，程兴龙属于前者。

“那你为什么……”

程兴龙其实已经养好了，但他不想照镜，不想看到自己变成女人的样。他们回到了小公寓，但程兴龙还是不能门。当然，程兴龙也失去了门的动力，他现在对此非常抗拒。

金下班回家，顺便带回来从餐馆打包的饭菜，喊程兴龙要他一起吃。程兴龙没什么表示，坐下了，吃了，然后机械地去刷牙和洗澡。

“你的命可比谁都金贵，怎么能死了呢。”

金下午在医院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到了下午，还是有不少病人，金守岗位，到下班，急匆匆往家里跑。金还没开门，就觉得今天的家安静得过分了。

但你可以盼着我死。”

“你当时明明在首都……”

“你……”

“很简单，我想要亲妹妹。”

金想着，一个人天天说着要死，也许哪天真的去死了，但最大的可能还是第二天好好活着。金觉得脑袋嗡嗡地响，不想看程兴龙死去的样。

“他们不在乎你，你大不了一走了之，永远不和这烂父母见面。你心积虑，就为了报复，报复他们，报复我，这值得吗？”

“毒是我下的。”

“中毒。”程兴龙说。

程兴龙躺在床上，放弃抵抗。金的手指在那两片人造的附近抚摸，时而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前面的东西并不能给程兴龙带来什么快，更多的是一恐惧和痛苦。后面照旧，金也不会忘记照顾。

到了开学的时候，程兴龙没有返校，金以在家养骨折为由给他请了假。正是最后一学期，除了这样的事情，班主任也很无奈，只能说祝他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