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我想回老家了。”程兴龙看着切菜的金。

“那我一个人回去，给我钱，我买车票。”

“，我以前的两个兄弟过年回本省了，正找我呢，我真的想门。”程兴龙说。

“你别不耐烦，我让你每天在家自由走动已经很不错了，我不介意买个狗笼把你栓去。”

“不行。”金说。

“我乐意。”

“我不需要，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拿走吗？我想……”

“我没有跟你生气，我就你一个姊妹，喜你还来不及呢。”

“你不是上班就是在家，你没有朋友约你玩吗？医院也没有什么活动？”

“，你连男朋友都没找诶。再说了，你就是嫁人了，难不是我吗？”

三终于在最后梯队放了寒假，程兴龙看着假期时间和那堆作业，只觉得麻烦。还不如开学的时候直接到办公室罚站呢。期末考试成绩来了，班主任通过家长群联系金，说程兴龙步很大，继续保持状态，考肯定能稳上二本。

“别念了，烦不烦啊。”

“工作的那些活动，能不去就不去，反正我医术好，患者满意。至于朋友……都没怎么联系了，没必要。”

程兴龙知金言必行，他其实还真怕金的那些手段。平常生活中，程兴龙向金服，床上好受，生活中也好受。这一次，程兴龙期待考，不是为了毕业了事，而是要去一个远方的大学，以此远离金。

“老家连厕所都没有冲的，回去嘛？”金想起村里的茅坑，还有那生活条件，只觉得很糟糕。

“我只是想回去看看……”

“重男轻女是老一辈的错，你跟我生什么气。”

“嫁去的女儿泼去的。女孩成绩再好将来也是别人家的人。我供你读书到18岁已经仁至义尽了，隔小红初中读完了就去打工给家里挣钱，后来她结婚，彩礼20万全留给她弟弟娶媳妇。”

“不行，你就跟我留在这里过年。”

“我们过年真的不回去吗？那些亲戚都还在世，至少，也该回去上坟烧香吧……”

“这就烦了？这些话，妈妈跟我说了十几二十多年。”

×××

寒假的每一天，程兴龙都没有机会门。金上班的日，她会在门前反锁门并留好。周末的日，程兴龙会被她24小时全面监视。两个人的关系也日渐亲密，不论是玩、、、后，程兴龙愈发受到烈的快。

“，你都十年没回去了，我们家早就装上冲的蹲便了，新修的浴室也贴了瓷砖装了浴霸。”

“你好好给我呆在这。”

“女孩不能祠堂给祖宗磕，女孩不能给家里上坟。哪怕是独生女，也要找个同姓氏的男娃代替烧纸钱。上坟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那是你们家，不是我家，谁让我是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