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拿不准。”黛汐说。

在约翰死去后的第三天，利弗兰伯爵突然病发离世。儿叛被死，一是伤心，二是害怕维诺追究连带责任。顾虑积压在心中，这实在是不利于病情。

艾达坐在窗边，支着手臂看着窗外的风景，她的肚已经有一些明显了。维诺走过去坐在她旁边，问：“怎么不去散步？”

“……”

“不抓住这个机会，就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除掉他。正如你所说，陛下会放过约尔少爷，到时候，约翰也会被轻判。”

“每天都有人生，每天都有人死亡。行了，你们去工作，我要去看艾达。”

“太累了，只想坐着不动。”艾达说。

“辛苦你了。”

“哥哥不会骗我的，对吗？或者说，哥哥已经习惯骗我了。”

“我以为你会替约尔求情。”维诺说。

“你为什么非要杀了约翰？这样一，陛下就是想放约尔少爷一，也骑虎难下了。”

黛汐走过去，双手握着黛比的双手，黛汐放开之后，黛比发现自己左手中指上多了一枚戒指。黛比说：“这是……妈妈以前的东西？”

妹手上的两枚戒指闪烁着同样的浅蓝宝石的光芒，如同晴朗的天空般清澈透亮。黛汐和黛比拥抱着，心中却各自担忧着不同的事情。除了母亲早逝，她们的人生还算是顺利。以维诺对她们的信任，至少不会追究黛汐杀死约翰那件事。

“黛比，我们早已无路可退。你明白，我事一向利益至上。他们是真的了叛之事，又不是有人构陷，失败后被死，理所当然。”

“生孩那天才是最可怕的吧，我的妈妈是不是因此而死？”

“不是。那只是一场意外。”

“我从德拉庆夫人手中拿回来的，妈妈的东西不应该在她的上。这也是利弗兰家族的主母戒指。”

“哥哥是什么人都没关系，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人。”

“我相信哥哥会正确的选择。”艾达说。

“放内外，我的风评都不怎么样，很多人说我是暴君，你呢？”

黛汐和黛比回到她们的办公室，黛比关上门，说：“黛汐，如果约尔少爷真的被死……”

×××

“家主的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我才是利弗兰伯爵的继承人。”

两个人聊着最普通的话题，诸如现在这个季节开什么，有什么时令蔬果，还谈到孩生后的事情。维诺半躺在柔的躺椅上面，艾达躺在维诺上，维诺摸着艾达的小肚，两个人十分亲密。

“是。”二人说。

“不要胡思想，对不好。”维诺摸着艾达的肚，受那一个还未完全成熟的未知的生命。偶尔的胎动能让人受到生命的喜悦，频繁的胎动可就是女人恒久的折磨，艾达属于前者，胎动甚少。

说太过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