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我想起来了，半夜的时候打雷了。”

“一起去吃早饭，吃完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理。”

“会议推迟。”维诺说。

“我都听哥哥的，哥哥当我什么都没说。只要在哥哥边，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艾达抱住维诺的背，把放在他的肩膀上。

约尔在维诺的床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一般来说，他醒得会比维诺早一。约尔让低级侍从准备，自己大早上泡了一个不太清醒的澡。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了。”

“你知原本的调？”

艾达醒了，她了睛，问：“哥哥怎么在我的房间？”

“他们不来看我，我想去看他们……”

“陛下，今天的安排……”黛汐来问。

“有我在你边还不够吗？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是你唯一的哥哥。”

艾达越来越像她的母亲。维诺看着她从婴儿长成小孩，之后会变成一个漂亮的淑女。维诺看着艾达安静的模样，受她浅浅的呼。忽然觉得，雨可以不停，时光可以不走。

“知了，下去吧。”

“我和玛利亚、丽丝一起唱过这首曲，所以我记得。我唱歌给哥哥听，哥哥给我讲故事好吗？”

“很好。”

“晚上的时候，是你要来找我的。”维诺说。

“睡得好吗？”

“艾达公主怕打雷，陛下昨天晚上在陪着她。”他回答。

“有哥哥在，我不怕。”艾达受到维诺手心的温度，即使雷声依旧大，她也不会害怕了。

“我听说，我的祖父母还活着……也就是我妈妈的爸爸妈妈……”

“不要想一些奇怪的东西，否则我会追究是哪个坏心的侍从侍女在公主面前说话。”

维诺睡醒之后，想自己起床，留艾达多睡一会儿。可是艾达抱着维诺，要是自己动了，艾达也会醒。天亮了，外面下着小雨，细小的声音衬得屋更安静。光线朦胧，维诺看着艾达的睡相，只觉得可。

“是。”

“哥哥最重要。”

艾达还没唱两句，估计是之前折腾太久让她太累了，在风雨声当中睡着了。维诺躺在艾达边，把她圈在怀里，二人和衣而眠。

维诺手肘撑着脑袋侧躺着，看着旁边的艾达，哼唱着记忆中母亲为他哼唱过的童谣曲，哄她睡觉。艾达反而笑了声，她说：“你唱跑调了。”

“不行，公主不能随便见平民。”

“哥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玛利亚和丽丝也是平民，她们之前天天都住在皇里。”

赶用双手捂住艾达的耳朵，说：“别怕。”

“她们……她们比贵族还像贵族。”

“总之，你不能见他们。实际上，不是他们不来看你，是我不允许。”

“你真的相信她们是平民？”

“为什么？”

“陛下呢？”约尔问某个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