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聪明。”

“怎么可能？你不会是那人的，这分明是无稽之谈。”

两个人在舞池中移动着步，维诺看艾达的局促，说：“不用张，放松就好。”

“维诺，这太残忍了，你知，你明明知我那么你。你的父亲背弃了我的母亲，连你也要背弃我吗？”

“拉尔殿下之前外，回来的时候恰逢暴雨，她的车在雨天陷了泥坑，我当时恰好路过，顺手帮了小忙。”艾达说。

“拉尔，我有件事想告诉你，能单独跟我到小园那边散会儿步吗？”维诺说。

“我只是一介平民，不过帮了小忙。”

“谁嫁给你也是荣耀，我不上这份荣耀吗？”

“但这样的婚姻只是我们父母的一厢情愿。”

夕西下，但还留着淡淡的暮光在西边的天上，东边的天已经全黑了。蜡烛的光照着园的路径，白天盛放的鲜在晚上没那么有神，仿佛疯狂展示了一天的丽后陷了的疲惫。

“没关系，看着我，跟着我的节奏。”维诺靠近艾达，在她的耳边说。

“为了皇位，被砍的，被终囚禁的，何时何地都有这样的事情。他们相信了巫师的话，可能也考虑到我母亲不好，既然有一个继承人，那也足够了。姑姑当初也是我父亲的未婚妻，但我父亲没有上她，因此悔婚。”

己，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自然。维诺是帝国的继承人，艾达不太敢直视他的睛，于是看着两个人的脚步和聆听舞曲的节奏。

“你知我的父母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儿吗？”

“我绝无此意，你是公主，哪个贵族娶了你都是无上的荣耀。”

“为什么？你不我吗？”

“实话实说，我可以拿你当妹妹一样对待，但我不能你。”维诺比拉尔大两岁。

“你真当我是你妹妹，那你一定会上我的，没有什么比血缘的连结更珍贵了。”

“拉尔殿下为我找裁定制的。”

“因为姨妈不好。”

“不，因为巫师告诉了他们一个诅咒，说我将来一定会亲手杀死自己的亲兄弟。”

终于完了，艾达和维诺互相致礼，艾达心中长长地舒了一气，她刚才张得快要冒冷汗了。拉尔拉住艾达的手，对她说：“得很不错嘛，对于初学者来说，这已经很好了。”

“嗯。”拉尔说。

“这么说，你不我，你也上了别人？”

“我不上别人，也不会上你。”

“拉尔，我们之后再谈，舞会的主人离场太久总是不好。”

“嗯，”艾达答应着，结果一不留神踩上了维诺的鞋，“非常抱歉，殿下……”

“当然可以啊，什么事情这么神秘？”拉尔说。

“谢谢殿下。”艾达说。

“你看上去不太像贵族，你怎么和拉尔认识的？”维诺说。

“我相信拉尔的光，也相信自己的光。今天的裙很适合你。”

“拉尔，你是我的未婚妻。”维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