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砰砰’磕的响声，苏若兰本不敢转去看，只无力地拒绝她，“玉香，你去吧。”

对于她的选择，芽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她上山下打量了一番，“行吧，那就留下来，姑爷今儿个要把你们这对主仆全都收了，也好试试仆的与大小有什么不同。”

“是，小。”

大概也只有在两人的分离时，听到自己下挽留的声音时才皱了皱眉？

只是，当看到这位大小在一步一挪的走动间，那不断从蜿蜒而下的白痕迹时，她那双中又溢了些许玩味的笑容。

玉香咬了咬牙，对于小的担心还是压过了心中的害怕，“我，我要留下伺候小。”

却不曾想，苏若兰只撑着她的肩膀，无力又缓慢地从她上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浴桶，理都没理会她。

说完便松开了对怀中人儿的禁锢。

“！”

同时还小声警告他们，“小今儿个不小心受伤了，心情不好，你们都给我仔细些，睛不要随意瞟，小心惹恼了小，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等人离开，芽才起苏若兰的下，“贱人，伺候相公洗澡去。”

“不嗯，不行的，”玉香不断摇着，最后更是朝着她跪下来磕，“姑爷，求求你，过去是婢不好，是婢贱，才冒犯了您，您就放了小，放了婢吧，婢求求你了...”

随即，玉香便指挥着下人们将抬来。

至于后者么，当然就是芽说的。

看到这女人竟然完全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径自离开，芽的面一沉，双的狠，再着她脸上那错的疤痕更显狰狞。

“嗯。”

“是，是...”下人们自然是连连称是，不看。

前者自然属于苏若兰，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求了半天，也没让隶松，无奈却又等着沐浴的苏若兰只能整理整理上的衣，在能动的范围内调整好姿势，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这才回应外面，“来。”

说着，她便笑着促玉香，“来，先把上的衣裳脱了，让姑爷瞧瞧材如何，再着过来伺候姑爷小，待会儿让你的着姑爷的伺候你家小可好？”

两截然不同的声音。

玉兰只能无奈地离开，小心地关上房门，自己守在门外。

然而，她的犹豫换来的却是她家小的呵斥声，“去！”

“是，小，婢告退。”

待放下，打发了下人们，玉香才恭敬地问，“小，要不要婢给您洗洗？”

“可，可是，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