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味，但你从不用这香型的东西。而且，也不是普通香料的味。”

×××

“传曳……传曳……”听到这个名字，厄宛目光看向了别，喃喃自语。

“顺，你真的顺吗？你忘了传曳？凭什么！你喜顺不过是因为她是传曳转世，传曳和顺难不是我的托生吗？你难不是岑姬的转世？你凭什么只说你她。”赤蛟卡在厄宛脖上的手并没有真的用力，但赤蛟觉得自己的内心快要炸裂了。

两个人玩得尽兴之后，贝拉已经看到史芬后背的红痕正在逐渐消退。贝拉打了个哈欠，正要到自己床上睡觉，史芬却一把拉住她的肩膀。

赤蛟闭着，用自己的额抵着厄宛的额。厄宛似乎真的看到了熟悉的画面，但零零碎碎，不成样。回之中，有的灵魂早已忘记过去，有的灵魂却带着永恒的执念。

赤蛟和顺本为一，但赤蛟并不能完全控制顺的。至于之前留在贝拉上的小法，最多也就听到托斯卡纳府的一些响动，传过来的信息在中途也有损耗。

“抱歉，我回去了。”史芬上还有伤痕，随意拿了件外衣披在上就关门离去了。

“你在莫名其妙什么东西？我可从来没质疑你上有什么别的味。”

第二天，厄宛被顺的早安吻醒，她说：“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

“放开我！”贝拉扭过试图躲开。

“刚才噩梦了吗？”厄宛问。

“别吵醒顺。”赤蛟没有停止在厄宛上的动作，厄宛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某能量定住了形，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厄宛能受到赤蛟的愤怒和上的痛，他甚至对前失控的赤蛟产生了一丝怜悯。

“大半夜玩得刺激。”

“为什么又是你？”

赤蛟使用能量化形，又变成了那个东古国的贵公模样。赤蛟和厄宛躺在床上对视，厄宛别过了。赤蛟把他的扭过来，踢开碍事的被，直接压在厄宛上。

“你和顺都能，为什么我不行？我会让你舒服的，想想我们以前……”

“我累了，也不想，别惹我。”

“我执着于人世，不都是为了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找寻你。”

厄宛很想推开赤蛟，说：“不行。”

四十五度倾斜，同一边的鞭痕是平行的，两边的鞭痕是垂直的。

“肩膀上是什么东西？”史芬指贝拉的左肩。

“现在我面前的人是顺，我的人是顺，不是别人。”厄宛说。

“我真想试试，顺会不会在中途醒来。”赤蛟说着，又亲吻厄宛的脸颊和侧面脖。

“岑姬，你对顺真温柔。”赤蛟说。

厄宛正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睡在自己旁边的顺说了这一句奇怪的梦话。他晃了晃顺的肩膀，看着她那张还于熟睡的脸，说：“你怎么了？”

顺睁开睛，看到厄宛正在看着自己，她搂住厄宛的脖，对着他的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