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捕捉到她里的一丝厌倦。

……

人果然还是更加愿意靠近好的东西，哪怕地相信着黑暗，甚至自己也已经污浊不堪了。

二级附属星排到最末的海洛斯的地下城的男，他们不需要期待有一天能得到某个位权重的人的青睐从而翻。他们的命运注定了就是生，接客，用千奇百怪的方式得上大同小异的病，然后三十岁左右死去。

他躺在床上痉挛着，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来，心脏被又放松，瞳涣散无光，连那件大衣也看不清了，浑像被气包裹。

他拥有正常人几倍的痛苦经历，或许是因为年纪缘故，心里面永远都是天真纯洁的，也黏人脆弱。

他回看了一，除去那些复杂地看着他的男，光屏上的女人说完最后一句话，起离开了拍摄范围。

一样，糜烂颓废，绝望又痛苦，长着尖锐的刺，布满已经没有痛的伤疤，但又透着艳丽和致。

她似乎被动了什么不想回忆的记忆，没有开，发声的是冰冷且毫无波动的合成音。

光屏上的女人因为旁边的人发问，侧看过去，恰巧和他对视。他的指尖被快要燃到尽却没有被发现的烟了一下，条件反地了一下。

“我说过了，问这些没有意义，到了发情期而已。”她皱起了眉。

“那个得病的家伙真走运……”

公益行为，他嗤笑一声。

那天他觉得，那个光屏上被命名为杀戮者的Alpha让给他的空壳里填了一些别的东西。很虚无缥缈，却童话一样好。

“是。”

“他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她说话时脸上没有表情，无从判断是真是假，“我只是一个已经退役的义人而已，窥探我没有意义。”

其余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您打算从此就住在海洛斯吗？”

……

提供给他房间的一个六十多岁的女beta走了来，不耐烦地把他拽了起来，“八十双币，包你一晚上，只是玩一样而已，赶过去。”

他听清了，采访的人这次说，“但据我们查探，您曾经救助过一名因梅毒死去的男。您是否是为了公益行为才去诸如地下城这些区域的呢？”

“不要再问了。”

“不，亲王和我没有关系。”

光屏上的女人开合嘴。

“王星上也有这人啊……可惜我是没有这命，到死还要被那些烂人吧……”

“而且，您至今没有omega伴侣，是因为没有心仪的人选吗？”

“好难受……救我……”

尔华就像是他童话故事里的漂亮公主，和永恒的英雄。

采访的人好像又问了什么，他没听清。

他丢下烟，从兜里掏药吃下，麻木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