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衣服有小。”她说。

“我只认识你，所以我决定相信你，跟在你边。”

“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郑直说。

“你是说跨空间黑飞行火箭吗？我不是，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爆炸，然后被炸了奇怪的空间。我们甚至可能不在同一个宇宙。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钱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而是他老被念叨“娶媳妇抱孙，让你爷爷婆婆也能看到曾孙”。郑直想了想，自己的家没有什么特别的，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许是拉屎拉多了，或者是酒喝多了，突然开始慨人生的无趣无用无意义。

“偷渡？不过，我也算是外国人，因为我是外星人，甚至是平行世界的人。”

“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还用我的浴室和沐浴？”郑直说。

“你可以叫我Yuik，我可以叫你郑直吗？”

看着三个人，尤其是郑直，狼吞虎咽，Yuik觉得自己也有饿了。Yuik从赠送的一盆饭里舀了一碗，尝了尝，至少没有奇怪的味，也算是勉填了填肚。陈达递给她一杯冰镇黑啤，Yuik了燥的嘴，觉还不错，但她不太喜里面的气泡。

“等等，你会说中文？”

“随你便，由衣。”

“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句，过几天应该能达到本地人平。”

“天哪，我明天还要上班。不，已经过十二了，今天七半要起床。我这床是睡不下两个人，你自己看着办，我不了。”

“是Yuik，不过我决定乡随俗取个你们的名字，不过我要研究一下你们文字的写法。你要不要看看我们星球的文字，说不定能让你们的英分帮我联系到我的星球，虽然你们的科技平有低。”

五间屋租了去，分别住着一个中男生和他母亲、两个中女生、一对大学情侣（他们只在周末的时候过来睡觉）、自己和另一个上班族男人。收租的日真舒服，郑直有时候会这么想。这里虽然拥挤，价比也不算，但好歹离公司近，用不着天天挤很久的公车或者地铁。

山城话发音还正宗，郑直心里叹。

这里是三室两厅两卫改造的六室六卫，每个卧室都有一个小厕所，外面是走、公用厨房和放着洗衣机的小台。郑直几乎不跟邻居谈，只用两把钥匙开大门和小房门，然后自己的房间躺尸。

郑直已经忘了自己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发现一个发滴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衬衣和休闲短。衬衣偏薄，可以看到的颜和凸起的形状。Yuik比郑直，又有房向前支撑，腹肌清晰而实的腰在外，残余的渍从肚脐旁边划过。

“Sytoujorl，我们星球的名字，但我想说了你也不晓得。”Yuik说。

“你不是偷渡的外国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这浴室真小，天板还矮。”

Yuik跟着郑直回到他的租屋。郑直的老家在农村，父母在小镇上摊卖烧烤，祖父母在农村老家地。郑直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没有说过“将来我要让爸爸妈妈和爷爷婆婆过上好日”。不过还好，爸爸也没让他的父母过上好日，妈妈也是。

“没听说过，而且我没研究过什么外星和外星人。你是坐UFO过来的？就是那飞碟。”

“由衣，别吵了，我还要早起上班。”

留我笔录问东问西怎么办，没什么好还给自己找麻烦，我明天还要上班。”郑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