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无声地来，闭上了睛。

二夫人掏帕给二老爷泪，二老爷动得捂着她的手哭得更厉害了，说，“文儿，你会活下来，我们好好过日。”

“文儿……”二老爷莫名其妙。

二夫人看着他，里溢满了温柔，他也没有那么不堪嘛。若自己早些看开，或者早些认命，这一辈就不会这么苦，也不会害了儿了。

她说，“我第一个恩的人是老爷你，谢谢你这二十几年对我无原则的包容和纵容。若时光转，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二夫人又叹了一气，说，“我第二个对不起的人，是周……氏。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想起过她，可就在前天夜里，我居然梦到她了。梦到她看着一对襁褓里的婴儿，着泪，万般不舍。醒来后，我就在想，我的展玉都快成亲了，我还舍不下她，周氏怎么舍得下那两个娃娃和那么小的展唯……”

二夫人笑起来，说，“在老爷的里，我什么都好。其实，我没有那么好，我有私心，我很小心，还有些不好的心思……否则，他们就不会死了。”她的脸沉下来，里有了愧疚，幽幽说，“我对不起的，一个是我那死去的儿，我是害了他的命。展唯媳妇说，妇不能多喝酒，甚至怀前的两个月就不能喝酒，否则会伤害肚里的胎儿。可是我喝了，喝的好多，还都是喝的烈酒。我害死了我的大儿，又害得展玉得了心疾。”

二夫人的里涌上泪。人啊，为什么总要在即将失去了，才发现真谛，才放下不甘……

二老爷此时脑一片空白，只惯地。

二老爷止了泪，说，“陆氏小小的年纪，她的话怎么能全信。”

二老爷摇哽咽说，“文儿说的什么话，你冰雪聪明，怎么会有小人之心。”

二夫人叹，“老爷，那不叫开肚，那叫手术……我第二个要恩的人就是展唯媳妇。她救了我的展玉，发现了治心疾的神药，延长了展玉的寿命，还能让展玉娶媳妇，生孩。她又倾尽全力救我，想要我们母平安，她是真的心，心善……是我之前不好，是我小心之心，不信她说的话，终究害了自己，害了这个家。”

二老爷听了，拉着她的手哭了起来。

二夫人睁开睛，说，“就是小小年纪的她，救活了展玉，救活了那么多的人，发现了那么多的神药，最终连我的命都要到她手上啊，只可惜我醒悟得太晚……老爷，你遇事不要冲动，要细思量，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二老爷低下了，脸涨得通红。说，“对不起，文儿。”

二夫人说，“我在努力地活下来，展唯媳妇也在尽最大努力让我活下来。老爷，这个世界，能救活我的只有她。你要对她好些，要跟我一起谢谢她。她陷这两难的境地，都是我们把她拖下来的。”

第五百零七章踏实

二老爷说，“可她要开你的肚……”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很多……”又抬起红红的睛望着他，“老爷，嫁给你这二十几年，我最恩两个人，也最对不起两个人。”

二夫人叹了一气，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她……若当初我能放她府，去过自己的日，她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