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比如找手机，打开通讯录，给朋友打电话。

托尼很不满意，他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还没追究你这么长时间不搭理我——咦？！”

熬夜修仙的托尼日常没能早起，他抱着一团松的棉被，赖在床上来去。

杰森：“……你赢了。”

：……

电话接通了，却没有动静传来，托尼把脸埋枕里，用光的后背对着屏幕，耐心等待了好半天，都没等到阿黛尔用甜甜的声音跟他打招呼，更别说善解人意地夸一夸他最近努力健卓有成效了。

说话间托尼翻了个，视线随之落在智能家为他投影来的虚拟屏幕上，屏幕框里没有小姑娘可萌的脸，只有一片意义

“没说你胖，”杰森日常没有求生，他轻轻拍了拍壳，一本正经地说，“但作为一枚，你确实太大了，这是客观事实，要正视。”

：你猜：）

“你别靠过来，”壳上的字忽然变了，“我很撑。”

比起把阿黛尔随携带，就连上班都不抛弃的提姆，杰森就显得无情多了。

她又不是乖宝宝，才不要老老实实地憋在家里蘑菇，就算只是一颗，也得努力给自己找乐。

安安静静地在沙发里躺了一会，直至听不到任何声音，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摸索着到地毯上。

“砰”的一声闷响，杰森离开了家，脚步声被厚厚的墙阻隔，渐行渐远。

壳上幽幽地浮起一行字：因为我可。

壳端浮起简短的几个字，明明没有使用任何颜文字，却总给人一可怜的觉：我不胖。

杰森的工作日常就是骑着小托四转悠，听听小弟们的诉苦，收收保护费，抢抢隔企鹅人/黑面/双面人/谜语人等的生意，打来打去，弹药与胳膊飞，枪声共血一，对易碎的来说是可怕的地狱。

杰森笑了笑，“不猜。”

“快松开，你有时间学这没用的技能，不如赶努把力破壳，”杰森无奈地把一簇鬼鬼祟祟飘到他大上、试图偷走手枪的粉雾拍开，“外面不安全。”

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杰森想了想，又倒退回来，他拎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毯，抖开盖在的上，视线游移片刻，问了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迪克到底是怎么下嘴的？”

幸亏力量恢复了不少，即使阿黛尔没办法开，没有四肢不能行走，也可以放粉的雾气帮自己这那。

纠缠半天，杰森扛住了抵死不从——开玩笑，对付不了小麻烦也就算了，一颗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事打我呀——最后阿黛尔没办法，只能悻悻地挥散了雾气，独自一人……窝在沙发角落里玩自闭。

“既然你选择了我，就要听话，”杰森把枪放绑在大上的枪里，反手勾过挂在衣架上的夹克往肩膀上一披，定地朝门走去，尽量无视某团死死缠住他腰的粉红不明，“我不能带你一起去，托车放不下你。”

一人一安静地“对视”了片刻。

“快半个月没联系我了！”托尼翻的动作一停，“今天怎么想起来……哼，接吧。”

杰森挑眉，“谁投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