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托尼态度地打断了阿黛尔的话，“别再钻角尖了，这是个需要慢慢思考的问题，你以后会明白的。”

阿黛尔没怎么犹豫就回答了：“还是救他，我可是半神，怎么能睁睁看着人类死在我面前。”

“算是个还可以的答案吧，虽然跟我想象的有很大区别。”托尼呼叫了小笨手带着其他机人来收拾东西，“你就把你刚才的结论当成是他会救你的理由就好。”

“我听说人类有说法叫‘聪明绝’，”阿黛尔忽然说，“但你还没秃呢。”

“这不一样吧，”阿黛尔意外地固执，“他只是个普通人——”

我得想想办法……提姆陷沉思中。

托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变成了面无表情，“不许打岔，说正事。”

托尼：“如果没人夸你呢？就假定你无法收力量了，本储存的力量则会在救了他之后被消耗殆尽，你怎么？”

阿黛尔：“‘像我这么可漂亮的小姑娘’？还有几个？”

托尼定定地看了阿黛尔一会儿，在小姑娘疑惑地把手伸到他面前晃悠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

“是像你这么可漂亮的小孩都喜的节日，”托尼成功转移话题，暗暗松了气，“不给糖就捣！”

阿黛尔：“……哦。”

阿黛尔的脸上些许茫然的神，“我不会有事的，补充神力的方式很简单——”

托尼：“……没了！就你一个！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不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一个超级英雄，他都有救你的理由。”托尼想了想，说，“他没有办法看着一个小女孩在自己前受伤却不作为。”

万圣节？阿黛尔大大的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什么是万圣节？”

各麻烦都一一解决后，之前被压心底的问题就再度冒了小尖尖。

“我问你，之前在迷里，你救了韦恩家那个小，却差儿自己力量耗尽生命垂危，你救人时是怎么想的？”

虽然提姆之前一直不太相信自己的记忆了问题，但现在看着跟他同样“有问题”的父亲和大哥都“康复”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理智是一回事，情又是一回事，怎么可能完全剥离开？”托尼放下锤，叹了气，“而且不是这样算的，命不能换，也没有谁值谁不值的说法……”

这就很不妙了。

“现在跟我去玩，”托尼披上外，朝阿黛尔勾了勾手指，“万圣节快到了，你想好要打扮成什么样了吗？”

阿黛尔坐在工作台上晃着小，手里捧着一盒冰激淋慢吞吞地吃，“这算什么离家走，我只是暂住在那里……我真的不懂他为什么要救我，我需要一个睿智的人来帮我解答疑惑。这个问题搞不明白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就是因为这个离家走了？”托尼敲小锤的动作一顿，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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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那弹本碰不到我，可他还是抱住我了。”阿黛尔的脸颊微微鼓起，“本来他不动，两个人都没事；他一动，很可能最后他中弹生命垂危，我还要救他……这值吗？”

听到自己被称为“睿智的人”，托尼有些开心，他清清嗓，“这你就算是问对人了，我非常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