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他浑一颤，向前爬两步，用脸贴着唐漓膝弯内侧蹭。

爬之前，他还回看了看唐漓，希望唐漓能改变主意。少年的睛澄澈又净，向上仰视着她，面带恳求。

林易安为自己的小聪明微微得意，爬一步蹭几下。等到他把中的圆珠笔到唐漓手中时，书房的渍已经拖行了长长一串。灯光一照，原本只是细细几滴的涎，现在却反光亮晶晶的一大片，迤逦靡。

她到自己开始兴奋起来，一边谴责自己的渣，但又觉得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这样乖巧模样，可不就是在邀请一场欺凌？

“狗狗都是怎么取东西的？”她问。

她被这么一，又因为孽上的青疯狂动，着脚心肌肤，到一阵细微意。没忍住，一下笑声来。

“快去。”唐漓又安抚式地拍两下，抱着等他。

心蹭。

少年有一挣扎。

原本是唐漓拿的脚去捂林易安，如今倒被炽的大东西着了。唐漓养尊优地，常年都不劳作，脚心又不见光，所以格外。

不怎样，举起来的手还是悻悻放下。林易安伸着衔起一只圆珠笔，慢慢往回爬。

可能是到难堪，少年爬得并不快。腰失落地塌着，跟着手臂前的节奏，一扭一扭地动。

唐漓像鼓励一样拍拍他翘的，诱惑：“安安是不是的乖狗狗？”

“，我、我好像发了。”他摸摸自己的额，“可能是刚刚了冷风。”

“爬着去。”

他也发现了自己自作聪明的后果，害羞地抱着唐漓的直蹭。

唐漓摸摸他，吩咐：“去书房，拿只笔过来。”

单纯本就是原罪，更何况是送上门来的。

唐漓想起她朋友家养的那只柯基，跑起来也是抖地不行。不知林易安爬快了，会不会也是一样乖萌。

脚下的人不敢忤逆，又蹭了两下，乖乖站起来要去拿笔。

林易安醒过来，懵懵懂懂地从膝盖间抬起来。他还有迷糊，隐隐约约受到有燥，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啪嗒”他偷偷用膝盖去蹭之前滴下的渍，想毁尸灭迹。

林易安只好失落的垂着，两手撑地，小贴着地板，真像只边境牧羊犬一样，一步步往前爬。

睡衣领开得大，垂下来，漏一排清浅的腹肌线，绷得地。

唐漓看着他乖巧无措模样，忍不住更想欺负他。

“安安的，怎么了一地？”

“啪嗒——”他爬一步。

林易安愣了一下，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也好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欺负他。

林易安当然是一只乖狗狗，挣扎半天，还是蹬掉拖鞋，屈膝跪了下去。

那只笔太长，横在少年的两排贝齿之间。嘴被迫撑开，咧向两颊，像了一只劣质枷。涎慢慢积聚在腔中。刚开始林易安还勉撑着面，想咽下去。但很快，那些涎越积越多，顺着嘴角争先恐后地往外。

好容易爬到桌前，林易安又回了一次，歪着脑袋看她。

“是的，我刚刚摸着安安浑冰凉。这怎么能行？就替安安。”唐漓的脚趾堵住那东西，“安安是不是和起来了？”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