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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冰洁回他们一笑之后,突然转过身来,直言训斥千舞,“小舞儿,这东啸国的皇上和国师一路劳累奔波,这才刚到里,应该让皇上和国师好生休息才是,你们怎么就拽着这皇上在这闲话家话,怎地这么失辛u还不快派人去侍候皇上和国师好生歇息?”
凤千舞低眉顺目地连声应道,“是是是,老祖宗教训得是,小舞这就派人马上打点。”她伸手招过负责礼部事宜的凤初阳,悄声说道,“大哥,你快去安排一下,这事可就拜托你了。”
凤初阳温柔一笑,“放心吧!我会打点好的。”
凤初阳说完,走到萧临天和梵萨国师的面前,温文有礼州日请着,“皇上,国师大人,这边请!”
萧临天也许是见他们人多,也没再纠缠,只是带着不明思绪深深地看了凤千舞一眼,转身便走。
凤千舞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神。
“小舞儿,愣什么呢?还不快过来拜见阿烈的师傅玄真上人。”
听到凤冰洁的招呼声,凤千舞这时才发现,凤冰洁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一身蓝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她瞧见拓跋烈这时已经凑了上去,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傅!”
凤千舞也乖巧地上前,同样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玄真师傅!”
玄真上人看起来真的不老,不但不老,而且,他的长相俊雅秀致,如果不是头上的道髻和身上的道袍,只要另换一身衣服,他就是一个典型的风流倜傥的白面书生。
他和那年年十八一般的凤冰洁站在一起,看起来还真是般配。
玄真上人白皙儒雅的脸上挂着让人感觉亲切的笑容,声音也浑厚好听,“小舞,我送的礼物,你还喜欢吗?”
凤千舞淡笑着回道,“谢谢玄真师傅的厚爱,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予小舞,小舞受之有愧。”
玄真上人哈哈一笑,“怎么会受之有愧呢,以后,我可把小烈交给你照顾了。”
拓跋烈一脸不满,“师傅,你说反了,我是男人,应该是我来照顾小舞才对,你怎么能让小舞来照顾我呢。”
凤千舞斜睨了拓跋烈一眼,轻轻地笑道,“玄真师傅,你放心,小舞一定会好好照顾阿烈的。”
玄真上人与凤千舞对视一眼,“好,那我就放心了!”
拓跋烈一脸郁闷,“师傅,你这心偏得也太快了吧?到底我是你徒弟,还是小舞是你徒弟?”
玄真上人突然脸色一正,“胡说,你和小舞马上就要大婚,妇唱夫随,荣辱与共,夫妻俩还分什么你我?我是你的师傅,自然也是小舞的师傅。对吧?小舞。”
“玄真师傅说得对,阿烈,我们还要计较得那么清楚吗?”凤千舞眨巴着水灵灵的凤眸,笑得是一脸狡黠。
拓跋烈看着这一老一少脸上那奸诈的笑容,他现在有一种感觉,自己被他们卖了,还在那帮他们数钱!
“玄真师傅,不如进屋坐会吧?”凤千舞是诚心邀请。她的心里还记挂着拓跋烈之前说过的天极大陆的事,心里还真是有些好奇。
玄真上人似是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样,笑着说,“不了!明日是你们的大喜日子,到时你们都会忙得喘不过气来,今晚你们还是早些休息,不管是什么事,都等过了明天再说,等大事了了,我们再好好聊聊,到时,你想聊多久,玄真师傅都陪你。”
凤千舞也不勉强,盈盈笑语,“好啊,就这么说定了。玄真师傅,那我们就改天再聊。老祖宗,那小舞先领着他们告退了!”
凤冰洁纤手一挥,微笑着道,“去吧!”
看着一众男人簇拥着凤千舞朝清宁殿内行去,凤冰洁轻叹一声,“这孩子的桃花可真是旺啊!这后面还不知得招惹多少男人呢。”
玄真上人还是笑得一脸淡定,“你也不用为这些后辈们太多心了,他们的宿命都是注定的,只有他们齐心合力,将力量拧成一团,才能破开厄运,开辟出属于他们的新天地。”
凤冰洁轻叹,“是呀!等明天一过,咱们这些老骨头,还是乖乖地回去归隐吧,这天地就留给他们去折腾啰!走,到我那去喝茶吧,咱们也有一二百年的交情了,平时也难得聚在一起,今儿个,咱们就好好说会话。”
“我听你的!”
走在前头的凤冰洁,没有看到玄真上人眸底的那一片情深,还有丝丝遗憾。
他等待了百年,到如今,却还是空留遗憾!
玄真上人在心里长叹一声,小洁,什么时候你才能拨开心门,看见守在你心门外的我呢?
礼仪。
慕容圣天和国师梵萨在凤初阳恭敬地相请下,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从见到凤千舞的那一刹,他那两道浓眉就一直紧紧地蹙着,一刻也没再放松。
原以为,在她离开这么久以后,他对她的思念会随着时间而日渐消散,可没有想到,他就像中了她的情蛊一样,他越是压抑,他就越是想她。
这种想念,随着时间越久,它就越是疯狂地滋长,他的自禁力,在这种疯狂的想念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