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还不曾反应，人已经卧沙发里。通常是这样，一夜间床上桌上沙发浴缸来回颠倒，不知换多少遍……已经习惯，并不吃惊，只盼着快着些儿完事。

说时，人已经了月儿的被窝里，把月儿绵绵地搂到怀里，戏说：“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四爷都是你的，别的还不是你的吗！”

月儿着了似的哭叫，因为叫得太响，四爷怕外听去坏影响，拆开俩人，独自下床，披上睡袍去关好窗，回来定再。不过究竟怜其荏弱，了两下，便轻下来，吻住她笑骂：“小猖妇你作死，非急了我才歇气！”

他已经是浪上火来，亲抱了一时，压到下。月儿生来，与之，如卧棉上，十分蚀魂。

麻缠了够一个多钟，四爷火了，一把搂在怀中，采碎了衣钮，剥脱了，那个白白的‘小月儿’，朝了灯一照，小的可怜见，而正因为可怜见，他利使家伙了去……

“怎么没偷，四爷的心都给你偷走了，还没偷么。”

他又开始撮哄她了，这是惯有的上床前奏。一向如此。只要沾床，床下那狗官一样装模作样的臭架就然不存，唯剩、，被窝里使，床铺上拿人，是个坏人。

月儿觉着大归大、撑归撑，但得并不疼，也就不挣不叫了，小嘴咬着手指，乖乖给他用了一用。

可是猛不防的，她失惊叫了起来。

月儿作恼，嗫嚅：“我一向有些儿羞明，你又不是不晓得，若是这么样，我再也不要你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窝，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跟了四爷这么久，真要是跑了，不会想四爷么？”

四爷不想用，问是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不肯。略略她一，忙忙使手推开，啼啼哭哭个不止。

她情知逃不过，又不敢过分抗争，心绪难免首鼠两端。

低低说：“没偷额。”

四爷说不灭灯，不喜黑事。

这声叫把四爷愣了一下，可是还不待抬，她已经不见了，几乎是提上夺门就跑。原来，她刚刚冷猛看见了四爷的‘风’，不足三丈，也够二尺！

四爷说你要不要！

月儿哪里顾得听他撮哄，他的一只大手就够她招架了。又是摸又是剥衣，得她胃中犯呕、心起，就嗔：“灭了灯好来！”

他忽然说：“到沙发上。”

她是一次观到这东西，恶心不了！被他拿住后，瑟瑟索索死活不肯就范。

皇天老爷，她简直唬个半死。平日胡给他摆布从未看见过，可今日生生拿睛瞧见，实是吓怕。怪每次都像给它撑裂，原来是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