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康有些懵，仔细想了想，似乎……好像……仿佛……并没有？

莫少康更懵了，“国？”

“大哥，你想我怎么？”

“国！世界这么大，人生这么长，没必要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修行这条路上。那么多无法修行的人，不照样过得好好的吗？你灵不行，不代表你其他方面也没有天赋。

莫少平一叹，转望向莫正林离去的方向，“少康，你也有二十岁了，不小了。是非黑白，忠善恶总该分得清。爸爸看重少谦堂哥，甚至看重轩这个侄都胜过我们两个亲儿。”

“少康，你是我亲弟弟。我不想你万劫不复。所以，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哥哥。听哥哥一句劝。反正我们早就搬来了，不住在莫家。现在是轩还小，爸爸要照顾他，住了回去。但你不能回去。以后爸爸那边的事，你不要。他若是要你什么，你也千万不能去！”

“因为什么？因为我没有灵，而你灵资质是下品，不堪造就吗？没灵又怎么样？灵差又怎么样？就不是他儿了吗？这世上有灵的人有多少，没灵的人又有多少？他们还就都不活了，父母都不要了？”

“对！国。国之后，你如果愿意，可以和爸爸电话视频，但不论他说什么，一定不要答应回国。”

“我们虽然姓莫，也算是莫家正经的嫡枝嫡脉。但爸爸是什么态度，大伯又是什么态度？莫家风光的时候，我们不曾享受过莫家半荣耀。莫家败落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

莫少康心一惊，“大哥，你……你是说爸爸会让我……”

莫少平看着他，“爸爸的，你我都了解。听他刚才的话也知，他不会收手的。陆尧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别说这件事本来就是莫家理亏，我们本没有资格去追究。就算有，莫家还有这个能力吗？”

话没说完，莫少平打断了他，“对你我怎样？你觉得莫家事之前，和莫家事之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改变吗？”

莫少康听了这话里的不甘不平，一时不知怎么开，回想这二十年的日，要说没有半分奢求和渴望，那是骗人的。

“我不知！我算不准他会想什么办法。但如今他边能放心用的人不多。少康，我们总得为自己打算。前面这二十几年，我们没有享受过莫家作为玄门一世家带来的好，如今也就不必为了这个名付自己以后的前程，甚至是命。”

莫少康一时哑然。

这样，我打电话去问问，看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如果他们还需要我。我会

说完，莫少平又觉得这个弟弟虽然没陷莫家的漩涡，去也难免沾染了些莫家的习气，尤其对莫正林心存濡慕，未必得到，瞬间又转了，“不！别去欧洲了。之前纽约有加金公司联系我，让我任CFO。当时莫家一团，我没答应。

你不是喜画画吗？就算不靠莫家，妈妈也有钱。我这些年在市也赚了不少。我帮你联系学校，送你国去学习。法国，英国，比利时，多得是可以学画的地方，随你选。我们都负担得起。”

“那是因为……”

“大哥，我们都是莫家的孙，莫家败落了，对你我……”

莫少康没能回过神来，“大哥！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