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卿月抿嘴，「郑先生请我参加俱乐来着。」

「我还没必要担心这个。」卿月把意面里的松茸全挑放到一边，「她让我叫你姑父呢。」

「什么俱乐？」她吃惊地看了郑自玄一——郑自玄参加的哪个俱乐，门槛低到一个普通名校毕业生就能参加了？——后者显然也不知卿月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卿月皱眉。

卿月想的反驳的话居然是「这松茸是专门为她挑来的」，然而幸好这句漏百的话没有被他说，容姺和陆均荷刚好从洗手间赶回来了。

「把酒店的间转给你好不好？」郑自玄睛看着卿月，「反正我回国以后也用不上了。」

这下连陆均荷都明白了。她呛了一下，连忙放下酒杯打圆场，「我今天也毕业啊，姑父怎么不和我说说这些掏心掏肺的话……七姑等下还要带我去商场取仕，姑父打算再给我添个什么？」

有人帮他把容姺哄好了，郑自玄永远都会是她的正牌丈夫。这才是郑自玄的底线，而卿月刚好踩到了他的雷区。

「你们在说什么？」容姺拉开椅坐下，「怎么一都没吃。」

他不舍得让她克制自己洋溢的情，也不敢冒险赌她有多自己，所以一早就默许了她去寻找其他人。更何况那位女士天潇洒，每一位情人都能得到贴的关照，自己本不会到多少冷落。

郑自玄学着他刚才的样，耸耸肩不回答。

她开心了，她的情人们开心了，自己也开心了，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句话只是他说着气人的，实际决定权并不在他。郑自玄刚开提到酒店的时候，容姺就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这个亲吻自然也是故意给卿月看的。

「I　uand，Mrs.　Robinson。」郑自玄亲了亲容姺的的额，「我会在家等你。」

「不必了。」容姺侧过，躲过郑自玄的挑拨，对卿月挤一个勉的笑容，「今天是毕业生的大日，我会晚回家。」

「Leo破格在总秘书实习，来不及往返学校，一直住的S酒店间。那张床，你偶尔也能睡两晚吧？」郑自玄偷瞄了一变了脸的卿月，「不过那孩毕业之后，他们反而断净了……估计是小容嫌他年纪太大。」

只有这。

两人的气氛已经不是低气压了，简直是绝对零度。服务员为他们重新斟满红酒，换下了前菜，然后也不回地跑回了服务台。

「他说你秘书的Leopard也是会员。」卿月补充，歪着向容姺撒，「不过我不需要这些人脉的，对吧？毕竟我有你。」

「这倒也是。」郑自玄不可置否，「不过你和Leo又不一样，漂亮的玩过一会儿就腻了。」他叉起卿月丢掉的松茸，「像是调味的材，得到了滋味，吃正餐就会被人丢掉。」

「今天是小胡毕业的日嘛，」郑自玄往她嘴里了一枚松茸，「我只是要提醒他，了社会，前的竞争也就激烈了。」

容姺听见Leopard的名字，就大概猜到他们讲话的内容了。于是拿手里的叉轻轻刺了两下郑自玄的手背，假装轻松地质问：「我们说好了的，你怎么不听呢？」

「逛完街之后还有别的安排吗？」他的睛依然没在陆均荷上，「需要我当你们的司机吗？」

郑自玄勾住了容姺的跟鞋，鞋的边缘顺着她的脚踝，拉长裙到了小。